刘无涯连忙掏钱,一看兜里就一百多块,让段云飞把身上的钱也拿了出来,凑起来把钱给了刘惠明。
刘惠明一走,刘无涯猛地冲向齐天的房门,抬脚就踹。段云飞刚想去关大门,一看转身追上抱住刘无涯,远离灾区。
“无涯哥,咱是君子,动口不动脚,消消气,消消气。”
“老子就是动口也得咬烂他,什么玩意?当老子这里是大使馆了,二愣你别拦,我跟你急!”
“无涯哥,你不常告诉我吗?被狗咬了一口,最好转身不理它,你要是去反咬一口,不也把自己当狗了吗?他就是条烂狗,臭皮狗,无赖狗,不行,老子越说越来气,非剁了他不能解气!”段云飞突然跳了起来四处找家伙。
“你累不累呀?别演了,你明天早上把钥匙拿回来,让他趁早滚蛋,还有我警告你,你最好别再给我来那一套所谓爱心的拙劣表演。”
刘无涯是个生性淡泊的人,平常很少会计较什么事,这次齐天显然是触碰到他的忍耐底线。段云飞知道他口硬心软,严格说来平时口硬的时候也不多,睡过一觉,这种事明天什么事也没有了。他异常严肃地向刘无涯保证一切严格按照要求彻底落实。闹完无话,两个人澡也不洗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天清早起床,齐天已经消失了,连同消失的当然还有大门的钥匙。刘无涯探了探,也没说什么,显然已云过风清。两人洗漱完毕去武馆练武。
陈阿四今天还是没在。两个人一天各自受着不同的虐,到傍晚收功相伴回家。
路过生活区菜市场的时候,刘无涯把段云飞所剩不多的余钱拿了去买菜。段云飞纳了闷了,今天刘无涯怎么这么勤快?还异常体贴地让他先回去休息一会。段云飞也不做多想,回家就上网聊天。
不一会,刘无涯两手提着大袋小袋回来了。段云飞刚好上厕所,看了一愣。
“无涯哥你买这么多菜干吗?是不是要请客啊?”
“不是,多买一点明后天就不要买了,省事!你玩你的,一会饭菜好了我喊你。”
这顿饭刘无涯几乎倾尽了所有的心血,做完后,他自己尝了尝,自觉不亚于刘惠明的手艺。
饭桌上,刘无涯的兴趣很高,明显在抢酒,因为贼贵的茅台酒只剩不到一瓶。段云飞也有点急眼,但心里惦记着清醒,他知道酒一喝多话就不由己了。
不一会,多半瓶的酒流进了刘无涯的肚里。他捂着肚皮,表情有点满足,但更多的是遗憾。酒正酣爽处,忽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