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姐。”
方绮月却坚持,她夺过我手里的抹布,又严肃着脸:“那还是有什么的,你这伤口深不深自己不清楚啊?也不知道等轻摇回来了,你这伤好没好。”
“肯定好了。”我不希望孟轻摇知道。
方绮月挥挥手:“去去去,休息会儿,我看你气色不怎么好。”
“那辛苦绮月姐姐了。”
没一会儿跟往常一样,方素月跟嘉嘉也下来了,她们关心了我一下我的伤,就出门吃早饭溜达去了,我在画桌前坐着,拿着油画棒发着呆。
不知道要画什么了。
之前等孟轻摇回来,我买了个装画册的册子,画了一整册的花给她。
现在心里装着事,就不知道该画什么好了。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方绮月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她声音带笑:“柏先生,欢迎啊。”
随后是一道温润的男声:“我现在是不是该回答‘谢迎’?”
“哈哈哈客气。”
“你请坐。”
两人的声音都小了点,我的后背僵直,本来就不知道画什么了,现在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好在也不需要我过去迎客,我这么想着,又放松了一点。
也就一点。
因为我的耳朵根竖起来了一样,注意着她们那边的动静。
我想这不是偷听吧?
这是公共区域。
她们聊了一会儿周边的好吃的好玩的,我都快听累了,孟轻摇的名字才钻入我的耳里。
方绮月问:“柏先生打算在这边待到什么时候?”
“等轻摇回来吧,起码得见一面,才不算我白来一趟。”
“也是。”
我印象中只叫过孟轻摇一次“轻摇”,那还是最初跟孟轻摇不熟的时候,而且还没当着孟轻摇的面,对这江林雁讲出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自己现在心理有问题,我就连柏飞煦这样称呼孟轻摇,我都觉得不舒服。
救命啊。
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小气的人吗?
我捏着油画棒,索性写了“孟轻摇”三个字在上面,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怔了一下,才把这张画纸收了起来,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没多久,柏飞煦人就走了,仿佛没有来过,我这才来到了前面。
方素月跟嘉嘉也从外面溜达回来,方素月还指了指巷子:“刚刚遇到柏先生了。”她摇着蒲扇的动作一点没变,“我问他怎么不多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