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土不拉几的绳,看了半晌,到底没摘下来,金镶的绳他都看不上眼,丑东西倒意外的还行,他扫过雪郁亮润的眼睛,停顿片刻,忽而哑道:“雪郁。” 雪郁忍着困:“嗯。” “再过一月,长南就要下大雪了。” “长南?” “背靠大辛的一个小地方,等冬狩过后,朕带你去看看长南的雪。” “就我们两个吗?” “……” 男人缓下来的气息很明显变冷,眼皮压出一道锋利皱褶,他看着雪郁,似笑非笑地问:“怎,你还想带上岑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