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彬彬有礼地答道:“赵娘子客气了,我和宋娘子是朋友,她的姐妹有难,我怎能袖手旁观?”说这话时,他的目光看向了宋引章。
宋引章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没有接沈如琢的话,而是急急问道:“是谁抓走的你,高家吗?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赵盼儿眼前闪过刚才顾千帆对她冷眼相对的情景,她知道顾千帆是在避嫌,便摇头道:“不是,是池衙内的人,他有几个手下误以为我和他还有过节,想抓了我去邀功,结果半路被何四他们发现,就放了我。
宋引章立刻义愤填膺地骂道:“池衙内这个混账!”
“原来只是个泼皮头子,所幸赵娘子逢凶化吉。”沈如琢略微松了口气,他也不希望惹上难缠的人。
赵盼儿强笑着道了谢,随后问道:“三娘在哪?”
“她去找陈廉救你了,还有顾——”宋引章突然感到赵盼儿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手,她领会到盼儿的意图,改口道,“顾、顾不到的地方太多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去求了沉着作。对了,我和她约好在茶坊不远的那间酒楼碰面的。”
赵盼儿点点头,又裹紧了披风:“那就麻烦沈官人送我们去那里跟三娘会合吧。
马车一路疾行,很快就驶到了酒楼附近,孙三娘远远地听到了马蹄声,焦急地迎了上来。赵盼儿和宋引章匆匆下了车,与孙三娘紧紧相拥。
孙三娘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这时却哭着拍打赵盼儿的背:“你干嘛把我们支走?你说不是说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吗?”
沈如琢对红着眼圈的宋引章说:“你们几位真情如斯,真是胜似亲姐妹。”
“是啊。”宋引章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谢过沈如琢,忙矮身一礼,“今日多谢沈官人!”
沈如琢忙扶起宋引章道:“快快请起,其实我也没有真出什么力,赵娘子是自己脱险的。”
宋引章不无感动地说:“可妾身和你素眜平生,您就肯加以援手……”
沈如琢握住了宋引章的手肘,不许她再这么生分地说下去:“我和你怎么会是素眜平生呢,明明是一见如故。”
宋引章心中微跳,忙抽开手,又惊又羞地退了一步。
沈如琢也不急于一时,只是轻笑道:“其实我也去过半遮面茶坊一回,可还无福得以进入雅室,不知道下一次,引章可否容我走个捷径啊?”
宋引章磕磕巴巴地说:“没、没问题。”
沈如琢对宋引章的回答很是满意,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