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妈妈,为什么我们不能帮他呢?”
对方无言以对。或者说,一时间不想要回答这个过于现实,过于残酷的问题。
但是最终,她还是开口了:”就好像是他拒绝了帮助我一样,我的孩子。”她说:“我们都不想要屈居于人下。或者说,我们都没有想过要迁就对方。这正是我们所遇到的最大的不幸。”
维多利亚无法分辨,她的母亲所说的“我们”究竟指的是什么。
或许是她母亲与她的父亲,或许是她的母亲与她的哥哥,或许是她与她的哥哥……又或者,实际上都有,或者实际上都没有。
“就是这样了,我的孩子。”玛利亚女士并没有进行进一步的解释。她叹了口气,然后抱住了她的女儿:“让我们做好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吧。并且让我们祈祷吧。
或许有一天,他们的铁石心肠终究会被我们融化,又或者某一天,我们终究无法抵御我们的心。但是当那一天到来之前,让我们继续厮杀吧。或者我们会因此同归于尽。但是至少,我们享受过这样的过程了。所以,我们没必要后悔,也没必要患得患失。”
“我知道了,妈妈。”听过玛利亚女士说的话之后,维多利亚平静了下来——至少在表面上平静了下来:“我会做好我应该做的事情的。”
她这样说道。
也就是在这场会面的三天之后,威斯特法利亚条约的草案,提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