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毯子,坐正身体干咳一声道:“或者跟我一样叫院长。”
他们的反应彻底证实了燕绥之的身份。
场面一度变得令人窒息。
从劳拉女士的脸色来看——
看不了了。劳拉女士已经撅过去,彻底凉了。
凉了不到五秒,她又猛地炸了尸。
“不是,等等!你干什么去?”
乔离她最近,眼疾手快抓住她。
劳拉:“找绳子。”
“找绳子?”
乔少爷满脸不解,“你找绳子干什么?”
劳拉:“上吊。”
乔:“……”
他突然觉得跪在跑步机前也没什么丢脸的,看,还有要表演自杀的呢。
“别闹。”
乔大少爷作为朋友劝说道,“绳子还得跟酒店要,这里找不到的。再说了,你能往哪吊啊?”
劳拉被他拽得又坐回到椅子上,颓然片刻后伸手揪住了他的毛毯,一把揪过来捂住了自己的脸。
“给你给你。”
乔少爷很大度。
劳拉把自己捂在毛毯下,崩溃道:“我都干了什么……不想活了……”
她可能真的不太想活,密不透风把自己裹得像座坟包,一动不动。
燕绥之哭笑不得:“不喘气了?”
“不喘了。”
劳拉瓮声瓮气地说,“不想露脸。”
乔少爷感慨万分:“多么熟悉的一幕,似曾相识。你们上次看我是不是也这样?”
“所以你们什么毛病?”
燕绥之没好气地问,“我回想了一下,当年没对你们做过什么吧?”
乔乖乖摆手,违心说:“没有没有。”
顾大律师就很理性:“当面问,你指望能听到什么答案?”
燕绥之“啧”了一声,“问你了么?”
可能因为不止一个丢人的,还有乔这位先驱。
也可能燕绥之的态度平淡又平常,注意力并没有完全放在劳拉身上,恰到好处地照顾了劳拉那点丢人心理。
于是她缓和了一些,瓮声瓮气又开了口:“教授……你真的是教授吗?”
“你觉得呢?”
燕绥之道。
都喊教授了,还能怎么觉得。
“您没有在那场爆炸中出事是吗?”
劳拉又问。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