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烟也搞不懂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又迷失心智了。
真是美色误人。
她强装镇定地拒绝, “不用了。”
而虞舒月当即转身回头,又不知道与谁说笑去了。
苏暮烟露出嘲讽的嘴角来,心中感慨可见这女人的心思埋藏得有多深。
不就是为了在镜头面前表现一二, 哪里是真的关心与她并不相熟的自己呢。
苏暮烟深吸一口气,继续负重前行。
这里的湿气也比外界来得要更重, 就连搬运器材的几位摄像大哥都上气不接下气,硬是撑了好一会之后瘫坐在原地。
整个人群之中士气依旧饱满的只剩下了罗白白那个傻瓜。
也不知道她又打算整啥玩意,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 罗白白甚至能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的快乐又是那么自然,脚步也连带着轻快了起来。
罗白白走过她身侧,自然熟的面孔陡然变了脸色, 好像自己是什么凶神恶煞。
她迈开这沉重的步伐同时, 也在想假使没有这个镜头的话, 以罗白白的为人, 估计是要直接朝着她扮鬼脸了。
林斐然是在场唯一一个与她有过几分交情的人。
但显然, 人家并不在乎自己今天的感受。
苏暮烟渐生了一种奇怪的感受, 就好像她必须要为于蔓师姐做些什么的。
她收敛下方才因为与虞舒月一起的慌乱心烦,冷着脸直接掠过虞舒月身侧。
但紧接着, 苏暮烟也没想过自己直接踩进一个水塘里——
她摔了个狗吃屎。
而且是当着虞舒月的面!
简直丢死人了啊啊啊啊啊!
虞舒月也没想过苏暮烟会突然这样——虽说出门在外,她也是有儿子的人咧, 但光天化日之下如此给她行大礼的人还是少数。
而且令人纠结的事还在后头,人家小姑娘疏远与冷淡的态度早已挂在了脸上,所以她到底该扶不该扶?
若是扶起了她,苏暮烟会不会在后头讹自己?
虞舒月的心情略微复杂。
但兴许是人性仅存的善意使她丢了两张纸巾过去, 而重重摔在地上的苏暮烟眼周早已蒙上一层泥沙, 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急切地接过纸巾, 抹了一把脸,变扭又委屈地道了声,“谢谢。”
那声音细微到虞舒月几乎听不见。
而一旁大步向前的罗白白确实看过嘉宾受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