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虞舒月亲自为他加了个芝士片,他总算眉头舒展了些。
陆廷予小朋友也终于鼓足了勇气。
“今天爸爸妈妈能一起送我去幼儿园吗?”
全场顿时陷入了沉默。
“大家都忙的话,那就算了。”
陆宴难得对陆廷予心存几分疼爱,冷冷提醒道,“日后我要是不忙的话,说不定也能送你。”
陆廷予“哦”了一声,似乎也早已表明他一点也稀罕似的。
“陪你去。”
虞舒月思量着民政局这个点应该也没有开门。
这也是夫妻两人首次一起送陆廷予上学。
陆廷予有种莫名的兴奋,如果爸妈闹一次离婚就能送他上一次学,他愿意让他俩人没离成功但天天闹离婚。
虞舒月一路上也快忘了陆廷予这一年在课堂上所要涉及的内容,索性随便问了几个加减法,陆廷予也都一一答了上来。
而陆宴也时不时参与其中,他为此加大了难度,到最后变成了四位数加四位数。
陆廷予一时答不上来也很正常,可他又死要面子,只说是一时有些晕车,随后小手指又拼命地计算起来。
等真正到了幼儿园门口,陆廷予急不可耐地跑下车,恨不得父母全都遗忘他算不上来的这件小事。
可下了车的陆廷予下一秒又开始对着酒红色的车车有所贪恋。
他有点后悔这么早下车了。
日后,或许就没有机会和虞舒月妈妈一起相处了。
而这个学校,曾经吸引着自己的一切,包括此时邹露露有意的招手,对他来说都毫无吸引力了。
他因为别人的话而扭曲了自己对妈妈的看法,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不是厚着脸皮明目张胆地要回以前的偏爱,而是就这样放妈妈走吧。
民政局。
两人排队途中又各自不想声张,比起陆宴最初了解离婚时候对着镜头那股子性格里的张扬,到了今天也就所剩无几了。
两人也都本着能低调就低调的原则,想把这件事处理掉。
尽管陆宴心有不舍,但他全场并未流露半分。
他们像是相处了几年的老同事,也尽可能彼此配合着,虞舒月也放弃和让渡了一部分的陆氏集团的投票参与权,而陆宴却没有同意,他认为,这本就是她应该享有的权利。
而这大概也是和梦境最大的不同了。
精于算计的商人学会了保护一个女人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