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怼得哑口无言。
陆宴出来适时打破这种僵局:“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这就过分了。
陆宴怎么什么事情都要插一脚?是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
不是离婚那会还好好的吗,还像个人样的,怎么事到如今怎么又开始厚着脸皮阴魂不散呢。
陆宴自以为找准了虞舒月如今会心动的点,“多给你十万。”
可如今十万这个数额对虞舒月而言已经完全没有吸引力了,如果多加两个零,虞舒月或许还是会考虑的。
只是从头到尾,虞舒月仍旧不理解这件事——
陆宴为什么还要重新出现呢。
虞舒月趁着无人之际,拉扯着这受伤的男人所在何维希阳台的小帐篷旁,质疑他来的用心,“陆宴,你家里没有电视吗?非要到别人家来看吗?”
“我乐意。”
“为什么?”
“怕你一个人在节目上被孤立,也怕你受尽别人欺凌,也不希望陆廷予因为关于你不好的弹幕而受伤……”
这种寻常到随处可见的借口,陆宴信口开河的就有无数个。
但他也始终不敢承认自己的心。
“回去吧,既然你说为了这四百万要付出劳动,那送个饺子又有何不可?”陆宴表现得极其具有职业精神,“我这受伤了不也没回头?”
两人最后还是在狗屎节目组的撮合下,一前一后来到了当地社区的养老服务中心。
其实,撇开这个节目的骚操作,当虞舒月一盒一盒的饺子分发给各位老人的时候,她感觉到是有几分温情的。
尤其是在她分发的途中,虞舒月发觉到还有有些老人记得她演过的角色。
“当家主母里的勤快媳妇,我记得。”
“养狗的青春期少女,那时候我女儿可带我一起去电影院看了这部电影呢。”
这大概也是她演员生涯所在的真正意义吧。
虞舒月的目光也变得很温和宁静,而她陪老人们聊天和看电视剧的画面也是十分和谐,不过,这样的和谐随着门口拄着拐杖的男人的到来而被彻底打破。
而负责搀扶的陆廷予小朋友也面露嫌弃。
似乎非常不情愿将这男人带过来影响他亲妈。
陆宴却表现得极其自然。
他们误以为这里的阿公阿婆们不看新闻,不聊八卦的。
结果人家当场就拉扯起虞舒月的袖子,问起,“小伙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