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幸,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发生,毕竟一个悲剧就很容易导致后面的一连串悲剧,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幕后黑手的话,大概还是能怪到猫头鹰法庭身上,毕竟事情的起因还是哥谭黑帮斗争,哥谭要是不这么烂,不就没这事儿了吗?
所以万物之绿才格外不能背这个锅,这根本不是他的业务范畴,退一万步说,人祸你也得去找众生之红,跟我有什么关系!
面对万物之绿的要求,席勒却一摇头说:“不行,她现在醒不过来。”
“为什么?”
“我给她下药了。”
万物之绿甚至不知道说什么了。
“别误会,这是催眠的标准流程之一,需要病人配合,同样也需要药物辅助。”
席勒拿起给帕米拉喂水的杯子,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将剩下的水泼了出去,抬头看向万物之绿说:“你最好把你的藤蔓收回来,就算你现在强行把她弄醒,你觉得她会信谁?”
万物之绿真是重新认识了什么叫做卑鄙,很难想象干出这事的能是个人,他竟然还好意思提人性丑恶?!
“那么现在我们来谈谈你要如何补偿帕米拉小姐吧。”席勒把合上的双手轻轻摊开,垂下眼帘,然后说:“如果你愿意对此负责,或许我也可以帮助这位可怜的小姐进行心理上的康复治疗。”
万物之绿真的很想问我干什么了我就负责,但他也算是看出来了,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底线。
帕米拉是他的学生,催眠自己的学生,给她下药,强行给她植入精神创伤记忆,已经不能说是有违师德,多少是有点拟人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万物之绿问。
“我说了你得补偿她。”
“你想要什么补偿?”
“是她。”
万物之绿越发迷惑了,他看着席勒,然后他听到席勒说。
“帕米拉的问题不出现在心理上,而是出现在她的大脑中,她患有一种极为罕见的脑官能症。”
“具体表现就是情绪反应较为薄弱,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木僵,以及由此带来的长期情绪低落,和在受到刺激后不受控的亢奋,在病理学上类似精神分裂症,在心理学上类似双向情感障碍。”
“所以呢?”
“把她治好。”
“啊?”
万物之绿愣住了。
“你不是心理医生吗?!”
“准确来说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