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但又没说白马不可以过关,一番论证之后,关吏听了连连点头,居然放他走了。说完老陈还不忘考考大家,“大家说白马是马么?”
这场辩论中,公孙龙的意思是,“马”这一名是只命形不命色的,“白马”这一名是既命形又命色的。但“马”之不命色并不是否定马有色,而只是强调“马”不取其确定的颜色,它实际上是包括各种颜色的。“白马”之命色,是专取其确定的白色的,可以不包括黄色、黑色等非白色。从逻辑上分析,“白马”与“马”虽然具有马形的共性,却又有“包括各色”与“仅指白色”的区别,这就从内涵上区别了“白马”和“马”这两个种属概念。
老陈问大家的时候,有的人就犹豫了,白马当然是马,但又辩驳不倒他。知道的是他在讲诡辩,可用哲学上“共性”与“个性”的的关系辩解。不知道的呢,只当是老陈在讲笑话,随便听听,就图一乐。
谈到“白马非马”论的时候,有好奇的同学就问了,“陈老师,什么是诡辩啊?”
老陈呵呵的笑,站在门口,叼着烟,老陈从来不在教室里抽烟,想抽了就到门口,或者去办公室抽。只见他很享受的吸了口香烟,然后缓缓的吐出一个烟圈儿,良久才说了句简短却意味深长的话,“就是扯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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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老陈的幽默。
又是还几天没有下雨,教室里热得厉害,一进教室,那股熟悉的味道就向你涌来,实在不愿意在教室里多呆片刻,但是没办法,咬咬牙还得上。寝室一般这时候水倒是不会停了,全校就剩高三的了,想怎么用都行。晚上往身上冲完两盆凉水,就坐在床上。如果躺在床上的话,你会感觉到床像一块烧热的铁板一样,正等着一块肉放在上面。
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刻是最舒爽的,因为他证明了你昨晚没有因为太热而失眠。风迎面吹来,很凉爽,六点多久起来,天还不是太热。但是还要晨练,也就是跑操场,刚跑了几圈,额头上和背上就都是汗,没办法,还得跑,班主任在一边看着呢!
跑完然后又匆匆的跑上五楼,接着一天的课程就开始了。
每天早上老陈都饶有兴致的说,“昨天我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大家要打起精神来啊。”
可是老陈一连说了快一周了,天都没有一丁点下雨的意思,好不容易盼来天阴下来的时候,打了几声干雷,太阳又出来了,直道是气死人不偿命。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下午上完第二节课,老陈忽然一脸严肃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