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动了心思,朕何必着急,倒不如等着他来求朕,到时候朕顺水推舟,还能得他一个人情。”
虽说皇帝原本的态度是婚姻要遵父母之命,所以没打算征求于景渡的意见。但彼时他只当于景渡对婚姻大事不上心,这才插手。如今得知于景渡可能有了心仪之人,他就没必要再自讨没趣了,倒不如做个好人。
“就怕宴王殿下不着急啊。”来福道。
“他不急?”皇帝道:“你看他急不急。”
皇帝自觉对于景渡天下第一了解,对方这性子可不是属绵羊的,一旦认定了目标,就会化身成猎物。所以皇帝笃定,于景渡很快就会沉不住气,主动来求他赐婚。
皇帝连日来被废太子所搅扰的心情,如今总算有了点好转。
当日,他甚至心血来潮,去皇后宫中探望了一番。
而相对于皇帝而言,容灼的心情就没那么好了
当天晚上,于景渡不出所料,将他狠狠欺负了一顿。
一开始容灼还卖乖求饶,结果没想到他越求饶,于景渡越恶劣,生生把人弄哭了才罢休。
而于景渡欺负人的时候挺有气势,待见着人真哭了又慌了。
“憋疼了?”他有些忐忑地问道。
容灼转过身也不看他,不想和他说话了。
“只是擎着你一小会儿,又没不让你去……”
“你还说!”容灼道:“我都说了难受,你还那样!”
“我错了,别不理我行不行?”于景渡温声哄道。
“我说画是给你的你为什么不信?”容灼委屈巴巴地道。
“我没不信。”于景渡道:“我就是看他们都那么喜欢你,心里嫉妒。”
容灼没想到他竟承认得这么直白,倒是怔住了。
“别生我的气了。”于景渡道。
“我就是要生你的气!”容灼越说越委屈,“明明是你选了丁姑娘,她才把花送我的,你要是不选她,那花也到不了我手里。”
“是,都是我的错。”于景渡一手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着,像是在给炸了毛的小猫顺毛似的,“我也是看人欺负你,想替你出气,又不好让人看出来,这才故意下了他的面子,选了丁姑娘。”
容灼吸了吸鼻子,这会儿气倒是也消了。
于景渡说是欺负他,但其实很有分寸,也没真的让他太难受。
只是人在那样的情况下,情绪很容易起伏,再加上他如今依赖于景渡,所以说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