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里头是一方巾帕。
“这是?”容灼不解。
“大壮不是把你的手帕拿走了吗?他不小心弄丢了,觉得过意不去,所以托我还你一方新的。”周丰道。
容灼闻言从木盒里将手帕拿出来,发觉这手帕质地和先前那条很像,都很柔软趁手,只不过这条上头没绣什么纹样,看起来更简单。
“我不是说了让他小心一些别弄丢了吗?”容灼无奈道:“那条手帕是……”
他想说那条手帕是青石给他的,但转念一想,这人早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手帕丢了就丢了吧,说不定是天意,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念及此,他摆了摆手道:“算了吧,丢了就丢了。”
他说着将手里的木盒还给了周丰,“你告诉大壮,不用赔我。”
“他都给你了,你要是不要他该过意不去了。”周丰坚持道。
容灼一想也是,不过是一条手帕,收下也无妨。
周丰还有些担心容灼见了这盒子会多问什么,没想到容灼丝毫没有怀疑,收下便转身走了。
他哪里知道,容灼在这里生活的时间太短,对很多东西都不熟悉。
这檀木盒子在容灼看来,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礼物盒罢了,压根看不出什么异样。
容灼离开国子学之后,便见段府的马车停在不远处。
段峥一直远远看着,见他出来便朝他招了招手。
“今晚带你去个新地方,先别急着回府了。”段峥道。
“我明日还要上学呢。”容灼道。
“不会太晚,就是喝个茶而已。”段峥又道。
容灼这才点了点头,将金豆子先打发回了府,跟着上了段府的马车。
马车一路穿街过巷,停在了一间茶楼外头。
段峥带着他上了二楼,这次却没有去雅间,而是坐在了二楼厅内的茶桌旁,这会儿宋明安和苏昀正在桌边煮茶。
两人朝容灼打过招呼,又要了点心给他,让他先吃点心。
“这茶楼有什么不一样吗?”容灼四处看了看,颇为好奇。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宋明安笑了笑,一脸神秘。
容灼乖乖坐着吃了几块点心,这时便闻耳边传来了奏琴之声。
他循声望去,见不远处的角落里坐着一名遮着面的女子,正在奏琴。
他听了一会儿,只觉得挺好听的,但是更多的东西就听不出来了。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