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景渡挑眉问道。
“名字我不喜欢。”容灼看向于景渡,“咱们还是走吧。”
老鸨闻言忙道,“小公子别急啊,还有呢!”
她说着又招手叫来了一拨人。
容灼却觉于景渡垂在身侧的手在他手腕上轻轻一捏,他状似随意地一瞥,果然在回廊处见到了那个画中的女子。
“她。”容灼红着脸指了指那个姑娘。
老鸨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哎呀,小公子有所不知,如燕名花有主了。咱们这姑娘多得是,比如燕会伺候的人也不少。”
容灼闻言拧了拧眉,有些委屈地看向于景渡,“那咱们还是走吧。”
于景渡被他这副半是撒娇半是赌气的表情撩得心里发痒,面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作势当真要带着人走。
“别呀。”老鸨赔着笑道,“两位公子稍待。”
她说着,吩咐人将容灼和于景渡带到了客房里,自己则叫住了如燕。
如燕一听说要让她招呼人,面色当即变了。
倒不是她对杜兴多么忠贞,实在是对方脾气大,给的银子又足。
若是她背着对方又招呼了旁人,回头少不得要挨骂的。
“这几日京城里来的人在城中呢,你那位军爷不敢来的。”老鸨道。
他们并不知杜兴的真实身份,只当对方是城防的某位军爷。
如今宴王殿下在城里,哪个当兵的赶来花楼里?
所以老鸨觉得,如燕就算偷偷接了别的客人,也无妨。
“这两位身上油水可不少。”老鸨道:“可比你那位军爷还阔绰。”
如燕闻言觉得有道理,想着到嘴的鸭子不吃白不吃,便应了。
片刻后,如燕便端着酒进了客房。
她看到一旁立着的于景渡后不由一怔,笑道:“小公子当真有趣,来这种地方还得让人看着?”
容灼不好意思地一笑,并不接茬,也不解释。
如燕见状倒是拿他没法子了,也不好将于景渡赶出去。
“我只是来……”容灼摆出一副良家少年的姿态,“找你说说话。”
“小公子大概不知道吧,来这里的人各个都是来说话的,但是说着说着……”她一边帮容灼倒了杯酒,一边媚声道:“就说到床上去了。”
容灼将她递到嘴边的酒一推,“我家里不让喝酒。”
“这里又没有外人。”如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