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都没有采取过有效的防护措施,使得他得了许多矿工都会得的肺病,从六十岁开始,就开始病情严重,甚至很多时候都会咳出血来。
若不是刘婶现在说起,他甚至都以为陈福龙已经死了。
“他那病十分严重,只怕不好治。”杨凡去拿药箱。
“唉!”
刘婶叹了一口气,“是他的大儿子陈德让我过来找你,他的二儿子陈明已经去了镇上请史医生,但是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杨凡微微皱起了眉头,“好,我们现在过去吧!”
“等一下!”
刘婶叹了一口气,说道:“杨凡带止痛药,而且是最好止痛药,这是陈德特意交代的。”
止痛药?
刘婶摇了摇头,“陈德的意思是,让老龙头舒服一点,毕竟,都这么多年了,治不了了。”
让他舒服点?
杨凡长舒一口气,“带上了,我现在就过去。”
陈福龙是老矿工,但是他的两个儿子并不是。
陈福龙以前在山上采矿,几乎所有的钱都投入到了对两个儿子的教育里面。
所以陈德和陈明都考上了大学。
要知道,那可是几十年前的大学。
陈德五十岁,在邻县当一个学校的校长。
陈明四十五岁,以前娶了一个富家千金,其实早就去了女家那边生活。
至于陈福龙,其实这些年都一直生活在村里,陈德和陈明倒是请了一个保姆在照顾着他。
他们两兄弟,倒是有七八年都没有回来过。
这一次,估计也就只不过是因为陈福龙的身体忽然恶化,他们两个才回来。
杨凡带上药箱,快步走了出去。
不多时来到了陈福龙家。
只见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非常豪气,杨凡也不认识是什么车,但是他知道这车肯定非常贵。
一些村民围在门口。
这时,一个穿着全身名牌的男子走了出来。
“村医都还没来吗?怎么回事?”
正是陈明,看上去十分光鲜。
杨凡快步走过去,“来了来了!”
陈明看了他一眼,皱起了眉头,“这么年轻?快点,给我爸的打一针,让他别那么痛苦!最好让他能够睡着,还有,把氧气给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