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去市医院接手指头了,还没消息。”
“被我打的那人呢?”
“也送了医院,死不了。”付红霞安慰道,“别担心,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有什么明天再说。”
挂断电话,齐弩良总算放心了些,没再继续琢磨怎么安排好蒋彧的一切自个投案自首,或如何带着孩子一块儿跑路。
第二天蒋彧一早起床,发现齐弩良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还买了早餐。
“哥,你回来了。”
“嗯,洗把脸吃饭吧。”
等蒋彧洗了脸出来,才看清齐弩良的正脸,发现了他眉骨上的一条破口,以及嘴角淤青和肿胀。
他赶紧上前,捧起脸仔细检查,越看眉头越皱在了一起,张嘴便是一连串问题。
“你脸怎么回事?是被打了?昨晚是去打架了?”
齐弩良握住蒋彧的手,从自己脸上拉下来:“没事,先吃饭。今天正好没什么事,吃完我送你去学校。”
秋日的早晨,空气清冷。
路上遇到街坊打招呼,问齐弩良去哪儿。得知他送蒋彧去学校,笑话蒋彧这么大还要人送,又揶揄齐弩良没正事干。
面对取笑,蒋彧煞有其事地告诉那人:“老师说学校附近最近有人**出现,让家长尽量接送,你家孩子没跟你说吗?”
“真有人**?”
“你回去问问你家孩子就知道了。”
见蒋彧说得认真,那人撒腿儿便往家里赶。他瞅着对方匆忙离开的身影,因厌恶而皱起的眉头终于松开。
“你们学校有小孩被拐了?”
“还没有,但学校安全教育让大家也要小心人**。”
“你骗她做什么?”
“我烦她说话。”
“不喜欢的话就当没听见,何必要骗人。”
“以后不会了。”孩子垂着眼皮,一副已经知错的羞愧模样。
走出巷子,蒋彧赶上去,拉着齐弩良的手,他还惦记着昨晚的事,试探道:“哥,你昨晚是不是去工作才没回家?”
齐弩良默了一会儿,这种事瞒也瞒不住,而且蒋彧已经猜到他脸上的伤和他工作有关。
“嗯,昨天事情比较多。”
“哥……要不你别做那个工作了。”蒋彧总觉得那工作不是好事儿,有些急切地,“我现在也不用补课,钱可以省着花……饭我也可以少吃点。”
“别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