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子,头很沉,磕到门的部位不能喷,一碰就情不自禁地发出“嘶嘶”声,像受伤的蛇。
社区医院的值班医生在对她进行过大致的伤情闻讯和检查后,建议还是到大医院做个头部检查,以确定有无脑震荡的可能。司徒玦拒绝了,她对吴江说:“如果真赶上了脑震荡,我会不会失忆,那也是桩美事。”
吴江气道:“变傻子的可能性更大。”
司徒玦笑了起来。“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我饿得厉害,什么都没吃,身上半毛钱也没有。”
她说的是实情。再痛苦都无法战胜饥饿感,活人的悲哀。
吴江无可奈何地把她领出医院,想了想,便说道:“我约了人,正好要赶过去,你也一起来吧,顺便吃点东西。”
司徒玦一手把医院里带出来的冰袋压在脸上,“约了谁?”
吴江低头走路,没有作声。
“哦……”司徒玦若有所思,“你早说啊,给我些零钱,我不打扰你们。”
吴江站住了,双手插在裤袋里,将脚边的一片枯叶踢进人行道旁的灌木丛。
“我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不过既然出来了,想了想,避着也不是办法。司徒,你跟我一块去,也算帮我个忙。我现在脑子很乱,不知道怎么单独面对她。”
“你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她卷进的那些事里我也有份。你别绕着不说,随便你怎么看我,无所谓了。”司徒玦怅怅地说。
“你不一样。”
司徒玦说不清吴江嘴里的“不一样”是因为她至少没有在不雅照中露了正脸,下贱程度略轻,还是因为她不是他的爱人,所以他并没有那么在乎。
她问:“如果我告诉你,我没有跟邹晋发生过关系,更没有让他帮我做任何事,你信不信?”
吴江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信。”
作为朋友,吴江会选择说好听的让她没有那么狼狈,这早在司徒玦意料之中,但是听到他的回答时,她还是有些许动容。
“就算你嘴上说说而已,我也挺感激,真的。除了你,恐怕也没人会这么说了。”
“我当然相信,司徒,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就像我知道小婉是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人总是对自己的所爱的人要求更为苛刻,更难以谅解?难道是因为在乎,所以残忍?司徒玦想到了姚起云转身那一刻的背影,心如刀割。
“我不是为她辩解,但是她跟邹晋都是过去的事,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