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久,边希才不会骗我!”
左知年说:“给你看个东西。”
他拉开抽屉,翻出个文件袋,递给冯思恬,示意她打开。
冯思恬直觉这份文件袋里的东西是她不想看到的。
但犹豫片刻,还是选择接过。
瞥到左知年在收回手的同时,也收回目光,没再对着她看,她深吸一口气,做足心理准备,才打开文件袋。
出乎意料,里面除了薄薄的几张纸,就只有一个录音笔。
冯思恬不明所以地拿起录音笔,按键播放。
入耳是边希的声音。他似乎正在喝酒,冯思恬能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
然后就听一个男声说道:“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喝酒了?不陪你家小青梅啊。”
边希说:“别提她,一提她我就烦。”
这语气听起来极其的烦躁,似乎这个她在边希心里就是烦人精的代名词。
冯思恬一下子按了暂停。
从小到大,边希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温和有礼,斯斯文文的,不管她找他说什么,让他帮忙做什么,他都是尽心尽力地做到最好,从不说她烦。
因此得知边希要入狱,冯思恬也肯厚着脸皮求到左知年面前,为的就是不辜负边希对她的这份情谊。
可这段录音里,边希居然对着个她听不出来是谁的人说,一提到她就烦?
冯思恬脸色瞬间就变得不好看了。
她下意识望了左知年一眼,见他仍在低头处理事务,从头到尾都没关注自己,仿佛并不在意她听这段录音是什么反应,她悄悄松口气,继续播放。
又一声玻璃碰撞后,那陌生的男声问:“她怎么你了?”
边希:“还能怎么,一点用都没有。”
边希对那男声大吐苦水,说自己尽心尽力地铺好路,什么情况都给预想到,可冯思恬还是能全部搞砸,他次次都得去收拾烂摊子,还得花时间听她废话,绞尽脑汁地安慰她,然后下次她继续搞砸,他继续收拾烂摊子。
“我也挺累的。”录音结尾,边希这么说道,“我在她身上投资这么多,结果什么回报都拿不到。”
那男声说:“那就不给她当竹马了呗。”
边希说:“那不行。有的时候,她还是稍微能派上用场的。”
录音到这里结束。
冯思恬终于知道她在边希眼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崩溃了。
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