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以后再再嫌我烦让我走,我也不走。”
他还是没说话。
卿衣只好继续发誓赌咒,袖子都浸透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到瞿再抱着她的力气稍微减轻,卿衣刚要抽身去拿纸巾,瞿再转而一把抓住她的手,带着她出了接待室,往他的办公室去。
这一去,正好撞上在接电话的助理。
助理见他过来,忙说:“老师,钟老来电,说卿衣……”
“卿衣在我这里。”瞿再头也不回地说,“让钟老明天过来。”
“哦哦,好。”
助理应下,刚要把老师的回复转述给电话那头的钟老,就听“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助理甚至还听到反锁的声音。
这……
怎么感觉老师好像很急切?
“唉,”电话里钟老笑叹一声,“我知道了,明天就明天吧,瞿再肯定等不及了。”
助理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被反锁的办公室里,瞿再没停,带着卿衣继续往里走。
走到最里面的休息室,咔嚓一下,又反锁了。
然后二话不说,捧着卿衣的脸就开始亲。
正如助理感觉的那样,瞿再急切得很,没亲几下就去扯卿衣领子,直把那厚实的羊毛衫扯得不成样子,他埋头下去,焦躁得恨不能将她嚼碎了吞进自己身体里。
卿衣靠在门上任由他动作。
她手重新摸他脑袋,继续抚慰他。不经意间摸到他脸上,他又哭了。
“再再?怎么还哭?”
卿衣低下头想看,却被他按住。
羊毛衫被彻底扯坏,瞿再索性一把撕开。
然后他一边哭,一边按着她继续,整个人仿佛发了狠,又凶又急促。
草。
草际蛩吟珠露结。
卿衣想,她要死了,各种意义上的。
……
事后瞿再总算平静下来。
他安静地看着卿衣,安静地和卿衣吃饭,安静地接待已经老得不行却还是坚持亲自过来的钟老,安静地听卿衣和钟老商量回归部队的事。
这中间,他一直握着卿衣的手,片刻都不肯松。
等商量完,钟老走了,他才说:“卿卿,我们回家。”
卿衣想了想说:“我十年没出现,你爸爸妈妈还能接受我吗?”
瞿再说:“能。”
就算不能,他也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