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历历在目。
“他下班了。”
关应钧抱臂昂起下颚,示意格罗夫看文件,“看文件,我不想说第三次。”
抱臂这个姿势让关应钧手臂上的肌肉显得格外明显,格罗夫抬眸扫了眼,战战兢兢低头,翻开文件。
上面是CIB刚发来的《香江大学艺术系宿舍楼1、2楼情况》。
大多数普通学生都抵不住CIB的诘问。
根据供述,12瓶药,有8瓶都是从他手里走的。
格罗夫合上文件,“卖卖减肥药而已,有什么错?”
关应钧没理他:“你知不知道脂肪燃烧果素瘦身片里面的主要成分是苯甲吗啉?”
格罗夫毫不犹豫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关应钧像是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不知道你会把药片藏在香江大学后山的矮棕榈树丛下,还用石板做了个小地窖!”
“不知道你会卖的如此隐秘,连装药的小瓶子都是临时买的。”
他沉着脸,死死盯着格罗夫,神色阴沉,语调却反常的平静:“你以为你不知道,就不算贩毒?”
话音落下,审讯室内顿时只剩下箱式空调运转时发出的沙沙声。
格罗夫与关应钧对视着,觉得这方眼睛仿若深潭一般深不可测,令人恐惧至极。他想移开视线,但浑身如同定住了一样,半点动作也做不出。
审讯室外。
刘司正的手指搭在电闸上,眼睛一错不错盯着里面,脊背上冒出些汗。
跟着关sir干了这么多年,头儿什么时候想打人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估计快了。
“我不知道,怎么能算贩毒?”
格罗夫干巴巴道,“如果你不能证明我有罪,那我就是无罪。”
刘司正一听这句话,就“啪”一下把审讯室的电闸拉了。
摇头摆尾,哼着歌,漫步到办公室接了杯水,慢慢喝完后才转回去开闸调试录像机。
他拉开门对着审讯室里头的人道:“不好意思啊关sir,刚才不小心跳闸了,我去喝水了没注意,之前的内容都没录上。”
关应钧掸了下衣服,微微加快的呼吸很快平稳下来,“嗯。”
他对椅子上勉强坐正了的格罗夫扯了扯嘴角:“那我们重新走一遍。”
“身份证拿出来。”
格罗夫还未缓过神,他一张口,便觉得浑身都隐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