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鬼扯现在来纠结这个也没什么用了。满身酒气的泰瑟尔把他的拿笯扛进卧室,丢到床上,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穆仲夏则开始求饶了:“你不累吗?反正已经洗过澡了,你刷个牙就可以睡觉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不累。”泰瑟尔粗声说:“我现在只想干你!”
穆仲夏被点燃了。
泰瑟尔回来第一件事是去头领朶帐说了几句话,第二件事是回家洗澡换衣服。不用想都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为了穆仲夏的健康,一路回来,浑身脏兮兮的泰瑟尔也不能堉习就这么把人压到床上去,总要把自己洗干净了才行。他知道自己晚上肯定要喝酒,肯定会喝很多,喝回来肯定没心思再去洗澡,所以先把澡给洗了。迅速把自己扒光的男人又快速把自己的拿笯扒光,然后就开吃了。
套间朶帐内,无论哪一个房间都能听到来自卧室的某种运动时才能发出的叫声和类似于野兽的低吼声。脆弱的伊甸人被帝玛塔的勇士压在身下,被男人身上的某件利器蹂躏地全无反抗之力。床头,刚才还是满满一罐子的润滑膏已经见底,精液和情液弄湿了床单,顺着穆仲夏的囊袋一滴滴往下流淌。
两手再也撑不住的穆仲夏趴伏在了床上,见拿笯累了,泰瑟尔体贴地把拿笯抱起来,让他背坐在自己的怀里,双手架着他酸软无力的双腿继续用力顶弄。穆仲夏一边可以一边摇头,不要了不要了,他受不了了。
可是已经完全被酒精控制的男人根本听不到他的求饶,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把自己一次次顶入拿笯柔软的蜜道,把自己的种子一次次洒入对方的身体里。
“不行了……不行了……”
意识模糊之前,穆仲夏只记得身体似乎都要被顶穿了。身上的男人似乎永不知疲倦,下身被操弄得近乎麻痹。他想,他一个月内都不想做爱了,这顿不是吃饱,是完全吃撑了。
朶帐外的动静越来越轻,只有偶尔的魔兽的叫声。当有一股种子全数喷洒而出,泰瑟尔闭着眼睛回味。疲软的兽根静静地埋在温暖潮湿的蜜道里舍不得退出,酒精和极致的舒爽带来眩晕令他好一会儿才有了行动的意识。
拿笯已经晕过去了,眼角通红,脸上有泪珠,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他留下的印记,两腿间更是泥泞一片。泰瑟尔深吸口气,他这回又禽兽了。缓缓抽出自己,先略微给拿笯擦了一番,泰瑟尔去了浴室。
有什么插入手指,浑身暖洋洋的,穆仲夏在某人硬邦邦的怀里哼了几声,却依然没有醒。泰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