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圈子倒是有挺多乐子的。”
常晓茹吃了一口仲建涛给剥的蟹腿,插话道:“妈,你又开始说我坏话了。”
“这怎么能叫说坏话,你难道不是经常跟我抱怨?”老太太笑道。
闻纪年说:“我们现在也会有这种事发生,不过不公平不是存在于一个行业内,而是每行每业都有。我们这些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凭借自己的能力打破不公,在自己上了一层台阶后,也可以为后面的人稍微抵挡这些不公。”
老太太拿着筷子点了点常晓茹,“你看看你看看,人家二十来岁的时候,思想觉悟可比你那时候高太多了。”
“那不也是我们家的嘛。”常晓茹得意地笑着说。
仲星燃忙着给闻纪年剥蟹腿,顺嘴道:“他可不是嘴上说说,奶奶你记得那个西洲妇女基金会吧,上次邀请你去做讲座的那个,纪年每年都给他们捐款。以前刚工作的时候捐的少,现在捐的可多了,比我的零花钱都多。”
闻纪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这种事别拿出来说。
老太太惊讶道:“你居然给他们捐过钱?年前的时候,我给他们做过一次演讲,当时他们邀请了很多长期捐款的人,不知道你去了没有。”
闻纪年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件事,不过那会儿他刚好有事没去,否则就会提前见到仲星燃的家人了。
他如此说了,老太太笑着感慨,“真是缘分啊,没想到年前我们没见成,今天还是见到了。”
仲建涛看着他们相谈甚欢,愈发默不作声。
吃完饭后,就是发红包环节了。
闻纪年只收了老太太和常晓茹的红包,其他的全都没要,这两个红包也是她们硬塞的,说是新年必须要讨个吉利。
仲星燃倒是收的手忙脚乱,他今年不出意外的话,是最后一年收红包,因为兰江的习俗是,结了婚之后只发不收。
不一会儿,外面放起了烟花。
小孩子们纷纷尖叫着跑了出去。
闻纪年站在窗边,隔着玻璃看烟花。
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他回头一看,看到了端着香槟的仲宇生。
仲宇生是仲海君老来得子养的,一家人除了疼仲星燃这个长孙之外,最疼的就是他。刚才在席间,老太太除了照顾闻纪年之外,最多的关注就是在他身上,言语间很是宠溺。
据说他长得跟仲海君不怎么像,倒是很像老太太年轻的时候。看着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是个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