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先生跟着吗?”
刘景浊气笑道:“那他娘是个女的!”
龙丘阳厉又是一愣,“十七先生是女的?”
刘景浊都懒得搭理他了,你他娘的马上就是鹿舍左统领了,什么都不知道吗?
但转念一想,龙丘家都有初五十七这样的存在,轩辕城会少?当年追杀自己,那些暗卫一样的存在,怕是一个都没去。
这个得回家问问娘亲。
还有一件事,同在青鸾洲的高阳城,好像……极其没有存在感。可高阳家,必有巅峰合道的。
还是得回家了再问问娘亲。
次日清晨,刘景浊在院中练拳,有信传来了。
是栖客山来信,简简单单几个字。
楚廉已过第三国,道心稀烂。孙犁已经南下,将入世修行。
刘景浊深吸了一口气,却在心中叹息。
孙犁好像,从来就没真正地入世过。
又过片刻,两个年轻人迈步进了院子。
两人心思各异,一个只是陪着朋友,另一个则是要与人做生意。
但刘景浊又演练起了拳法,并问道:“这些年有练拳吗?”
曹庋点了点头,“有是有,但我好像不是那块儿料。”
刘景浊一笑,又问道:“你今年,算起来多大年纪了?”
曹庋答道:“整三十了。”
刘景浊忽然停下,直视曹庋,沉声道:“那有些事情,你该知道了。”
独孤紫池赶忙开口:“不是说了不提吗?”
刘景浊却淡淡然一句:“这么关心别人的事情,倒不如先过自己的心关。境界修为上去了也还是会知道,与其这样,倒不如我来告诉你。”
曹庋面色有些紧绷,沉声问道:“是……什么事?”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淡然道:“简单,当年我在萍河斩杀的那个缝缝补补的人,是你爹。”
独孤紫池破口大骂:“刘景浊,你大爷的!就不能等他结丹之后吗?”
曹庋已然呆立原地,面色煞白。
不出三个呼吸,年轻人气血翻涌,一口血喷涌而出。
华扬赶忙扶住曹庋,面色极其凝重。
曹庋擦了擦嘴角鲜血,低着头,沉声道:“为什么不早说,当时就应该告诉我的。”
刘景浊答道:“眼睁睁看着上千骑互相抹脖子也无动于衷的人,当年知道这个,多半一样是无动于衷吧?现在不一样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