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
他话音未落,便闻背后传来了脚步声。
于景渡眉头掠过一抹不快,转头看向了身后。
“公子。”刘副将立在几步之外的地方道:“都办好了,运粮的人大部分都是百姓,只有负责押运的人带了十来个亲随,很容易就控制住了。”
“咱们的人有伤着的吗?”于景渡问。
刘副将听到他那句“咱们”,面上闪过一丝受宠若惊的神情。
“咱们的人四个轻伤,一个伤得略重,但性命无碍。运粮的百姓没有人受伤,押运的人伤了七个。”刘副将道。
于景渡略一思忖,“着人就地将粮草找个地方先藏起来,把他们负责押运的人带来见我。”
“是。”刘副将闻言忙应声而去。
待刘副将走后,此处又只剩下了容灼和于景渡二人。
容灼听了于景渡这吩咐,开口想要问他什么,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于景渡瞥见他这副神色,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容灼茫然地看向他,没明白有什么好笑的。
“少东家,你说怎么办吧?”于景渡走到一块石头边坐下,抬眼看着容灼,那架势似乎是真的在等容灼拿主意似的。
容灼被他问蒙了,心道什么怎么办啊?
他在问自己什么啊?
于景渡一见少年这副无辜的样子,心里喜欢得不得了。
但他好不容易拿到了小纨绔的把柄,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罢休。
于是,于景渡略一思忖,摆出一副略有些严肃的架势,“还说不是装糊涂?”
“我没有。”容灼有些委屈地道,“你说的是……哪件事?”
于景渡忍着笑意,“所有事。”
容灼闻言拧了拧眉,心道于景渡这是要跟他算账吗?
“给你一日的工夫,好好想一想,要怎么朝我交代。若是你自己想不明白,到时候可就别怪我来定规矩了。”于景渡眼底带着点笑意,而后话锋一转,“方才想问什么,现在可以问了。”
容灼被他指挥得几乎无暇思考,反应了半晌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
“劫到的粮草不运走吗?”容灼问他,“就这么放着?”
“私兵营几万人张着嘴呢,粮草真给他们劫走了,给他们饿红了眼,可怎么收场?”于景渡道。
“哦。”容灼又问,“那咱们这趟是要做什么?”
“你猜,他们发觉粮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