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瓒毫不谦虚,他翻出游戏里的聊天记录让祁善过来看。果然有看似女玩家的ID留言,夸他脸上的痘很“可爱”。
祁善叹服:“你就连玩个游戏都要拈花惹草,累不累?”
周瓒纠正道:“别以为我想那样,是她们泡我。开几句玩笑就非要视频,然后就甩不掉了。”
祁善才不信他的鬼话。他没带太多冬天的衣服过来,现在身上套着祁定的老头衫和年纪比他还大的棉服,牛仔裤破破烂烂的,光脚趿拉着双旧棉鞋。
“你就这样跟她们视频?她们知道你早上起来玩游戏常常脸都没洗,牙也不刷?”
“是啊!有人说我头发乱糟糟的时候更有神秘感,还是个同城玩家,约我几次了,我都没好意思去。谁叫我纯情呢!”周瓒笑嘻嘻地说,“天生丽质难自弃,能怪我吗?”
祁善要吐了。这时他的另一个聊天软件又弹出了对话窗口,还是那个乌克兰姑娘。祁善也识趣地退开,说:“你继续‘练口语’吧。”
“深入了解一下其他国家的文化有什么不好?”周瓒快速地回了几句话。
祁善虚心请教,“你都了解了好一段时间,请问乌克兰首都是哪里?”
“……”
“呵呵。”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然而世人多看重表象,他也颇为享受这种异性的追捧,难怪自恋的毛病被惯得有增无减。
“我们聊的是更深层次的问题。”
“求你了,别跟我提灵魂。”
周瓒头也不回地说:“祁善,你记得三百个国家的首都,这能帮你找到一个男朋友吗?”
“不能。可是全世界只有193个国家。”祁善想了又想,决定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她问:“换我来问你了,和不同的人玩暧昧,就这么有意思?”
周瓒敲键盘的手顿了顿,又满不在乎地说:“说了你也不懂。就像吃方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