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惩罚,当然养伤之后又要投入新的任务之中……
薛柏回忆起这些,突然觉得非常疲惫,五年/前的子车逃跑过,但是没有得逞,现在一切又重新来过了,子车的记忆受了创伤,他回到了自己的五年之前,那么子车会怎么做,还会逃跑吗?
薛柏有的时候在想,子车为什么会喜欢自己,自己那么暴戾,残/忍,甚至把子车当成一个报仇的工具,随时都可以弃之不顾,看着他流/血,看着他受伤,还掐住他的脖子对他冷笑。
他不能想象这样对待子车,子车竟然喜欢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喜欢自己?
如果时间再重新来一次,会怎么样?
薛柏陷入了无比的焦虑之中,时间已经注定了子车会逃跑,如果他真的逃跑了,薛柏要不要把他抓回来?还是让子车跑掉,远离自己这个暴戾又肮/脏的人?
薛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脸上阴晴不定,子车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很冷漠,但是相当僵硬,看起来非常紧张,嘴唇也紧紧抿着,都不敢去看薛柏,他的眼睛闪烁着,明显里面全是害怕。
薛柏揉了一下自己的脸,说:“我出去抽根烟。”
他说着站起来就出去了,直到薛柏出去,子车才动了一口气,露/出一丝少年的表情,因为疼痛稍微咧了咧嘴唇。
温白羽看着薛柏那颓废的表情,有些不落忍,一抬头却发现万俟景侯竟然在笑。
温白羽偷偷踹了他一脚,说:“你笑什么?这个场合适合笑吗?”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说:“只要我喜欢,应该就适合。”
温白羽:“……”这脸皮已经不是厚的问题了!
万俟景侯说:“而且我发现这个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倒是很想知道薛柏接下来的做法。”
温白羽突然感觉到万俟景侯带着一股“阴笑”,那笑容实在让人毛/骨/悚/然。
万俟景侯拍了拍温白羽的肩膀,说:“行了,咱们走吧,看来薛柏这些天有的忙了,我要出手替他查查袭/击子车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之后可能还要感谢我。”
温白羽说:“咱们就这么走了?子车没问题吗?”
万俟景侯说:“他之前吃过不死药,恢复要比普通人快得多,没关系,接下来烦恼的应该是……培养感情?”
万俟景侯说着,又带着一股阴险的笑容,带着温白羽就走了。
两个人离开之后,子车迷迷糊糊的又要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