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谢不想谢的人,钟简,你太好懂了。”
钟简吃了一惊,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碗里飘满了灰土的锅盔。
钟简的确有些迁怒于壑语侯,当时那个场面,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钟简想要阻止,壑语侯还拦住了他,其实某种意义上,壑语侯救了钟简一命,钟简也不是不知好歹,但是似乎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远,远到这才叫真/实,如此残酷……
壑语侯轻笑了一声,说:“钟简,你现在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我不是一个好人,你猜错了……很失望吧?”
他说的轻飘飘的,说完就要走,钟简心里着急,把自己的碗一扔,快速的冲过去,一把从后背抱住了壑语侯。
壑语侯刚才还轻飘飘的笑,被他一抱,吃了一惊,立刻挣扎着说:“你干什么……”
钟简是广川王派来的细作,如果让别人看到这种场面,钟简离死也不远了。
不过幸亏两个人站的偏僻,钟简抱着他,将他死死箍在怀里,声音很沙哑,说:“不要说这种话,我心里很难受,是我没有本事,不关侯爷的事,反而是侯爷……我知道侯爷救/了/我/一/命,是我不知好歹。”
壑语侯心里着急,说:“你先放手!”
钟简搂着他,说:“我不想放手。”
壑语侯真是急得要死,这个傻愣子,简直操不完的心。
壑语侯突然转过身来,猛地双手一撑,撑开钟简的胳膊,钟简胸口的伤化脓了,本身就疼,根本无法和壑语侯较劲,还以为他要走了,心里着急,冷汗都流下来了。
壑语侯撑开他的胳膊,回身抓/住钟简的手,说:“跟我走。”
两个人快速走进树林,壑语侯拉着他走了很远,四周寂静无声,都听不见那边挖盗洞的声音了,这才停了下来。
一停下来,钟简就焦急的搂住了壑语侯,把他死死抱在怀里,声音沙哑的说:“我刚刚犯浑,侯爷别生我气可以吗。”
壑语侯无奈的把自己的面具摘下来,他脸色通红,当然不是生气,钟简总是动不动就把他搂在怀里,这种举动太亲/密了,壑语侯有些不自然,总会心跳加速。
壑语侯咬了咬嘴唇,说:“愣子。”
他说着,伸手也搂住钟简,钟简感觉到对方搂住了自己,立刻高兴起来,把壑语侯搂得更紧。
壑语侯贴着钟简的胸膛,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轻声说:“钟简,我并非是个好人。”
钟简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