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晓得闯祸了,就干脆去了永济宫,看看犯错的皇子是个什么样的。”
徐简又问:“见到永济宫里那位了吗?”
“见到了,一个疯子,我不会听他的。”
李邵御前说过一遍,此刻面对徐简,自然也是同样的话语。
徐简听完,微微颔首,没有再问什么。
等单慎全部问完,两人起身。
李邵送他们出大殿,站在廊下看着雨帘,道:“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就不送了,让郭公公送你们。”
徐简行礼,举着伞往外走。
李邵目送他们离开,直到那两人出了东宫,他勾着唇角冷笑一声。
胸口震荡,其中余下的情绪叫作“痛快”。
看吧!
他是皇太子,是父皇最看重最喜爱的儿子,不过是禁足些时日而已。
因为他又一次,从御书房里全身而退了。
脑海里回忆着从永济宫出来,直到刚才的一幕幕,李邵想,他处理得真是太完美了。
父皇没有质疑他,单慎问来问去也就那些,就连嘴巴里没一句好话的徐简,亦是奈何不了他。
先前晾他们一刻钟,徐简和单慎能说什么?
不一样要劝他保重身体吗?
畏惧在迈出御书房的那一刻已经消散了,但那股激动一直延续了下来,直到这一刻,依旧鼓动着他的心。
李邵又笑了下。
李浚无疑是个疯子。
疯子教他的那些,不用听也不用信。
但疯子也会有一两句说得对的话。
明明怕得要命,但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的激动与兴奋,真的很让刺激。
他也很喜欢。
可惜,不得不收敛些日子了。
再想尝到这滋味,还得再过一阵子。
父皇会关他多久呢?
李邵现在拿捏不准,唯一能肯定的是,不会晚于九月二十五。
那是母后的忌日。
另一厢,徐简与单慎行走在宫道上,谁也没有交谈的意思。
宫里人多嘴杂,不是个商谈的好地方。
直到回到顺天府,单慎才松了松紧绷的精神,活动了下酸胀的筋骨,问道:“从太子的说辞来看,那幕后之人藏得很深啊。
衙门里嘛,看似是抓回来八九十十几号人,结果都是弃子,加一块都说不出点花头来。
老万若是在宅子里再没点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