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摔到地上了。
等严塘把他重新放回床上放好,他才回过神来。
艾宝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可能是因为我的翅膀把我扇下去了吧。”他说道。
严塘挑挑眉,只当艾宝在说梦话。
“好了,现在不早了,好好睡觉。”严塘把艾宝的被子重新给他捻好。
艾宝用被子裹着自己,只露出一双滴溜圆的眼睛。
“好的吧,”他瓮声瓮气地说,“严严也晚安。”
严塘嗯了一声,他想了想,又从一边的衣柜里面取出几个枕头垫在床下,地毯虽然也软,但是整个人砸下去,也还是痛的。
艾宝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严塘辛苦劳作。
严塘做好了战略部署,抬起头就看见艾宝睁着大眼眨也不眨地正看着他。
他安安静静的,脸上的皮肤又白又细腻,一头小卷毛贴着脸庞顺下来,看着乖巧极了。
严塘站起来揉了揉艾宝的头。
“晚安,艾宝。”严塘不自知地放缓了声音。
他活了二十七年,说不上一身刺头,但是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一个,让自己不由自主会软下来声音,软下来性子的人。
严塘从前从来不觉得自己喜欢小孩子,却没想到艾宝会这么讨喜。
“晚安,严严。”艾宝眨巴一下大眼,小声地说。
严塘看着他乖乖地闭上眼睛,也起身再一次关上灯,带好房门,退了出去。
他现在也没了什么伤春愁月的心情了,洗了澡早点睡觉才是正道。
严塘的床很大,差不多是艾宝的床的一倍。
他喜欢睡硬一些的床,床垫选的是没那么有弹性的。
严塘裹着浴衣坐在床上,不同于艾宝房间暖色调的色彩搭配,严塘的房间刷的是深灰色的油漆,床上三件套和窗帘都是暗沉的深蓝色。
当严塘把窗帘拉上时,房间里面透不出一丝的光亮,人在里面分不清白昼黑夜。
严塘一边擦头发一边打开自己手机的微信。
他一条一条地点开一个叫“严哥奶孩子中心”的群里的信息记录。
不知道哪个畜生改的名字。
第一条就是罗先,“严哥,走起,兄弟几个喝酒去!”
然后是方胖子,“喝啥子酒哦?别个严哥没得这个美国时间理你!”
罗先大惊失色,“耶!不得了!严哥嫩个早都和人那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