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法。
跟谢以朝比起来,他俩可真是个穷鬼啊。
谢珩合上文件,不想看了。
他表情有些不自在,身上像笼罩着一圈乌云。
纠结了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你说,我这辈子能像我爸一样,赚那么多钱吗?”
陆溪微微一怔,察觉到谢珩的低气压,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崽崽看到他爸那么有成就,想到自己的前程,这是又emo了啊。
最近他经常emo,也不知是不是跟青春期迷茫有关。
陆溪抿嘴一笑:“我倒想问,你觉得钱这个东西重要吗?”
虽然这段时间,她家小少爷就跟掉钱眼里似的,可陆溪觉得,谢珩并不太看重钱。
谢珩顿了会儿说:“不知道,但钱肯定是重要的,不过也没那么重要。”
陆溪又想揉他脑袋了,但现在说正事呢,她按住手,平静地说:“对呀,你还小,还有时间寻找方向,也许有一天你会找到比赚钱更重要的东西。”
她话音一顿,说:“不过那是什么,得靠你自己领悟。”
这也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哪怕是父母师长,都只能引导,不能帮忙做选择。
谢珩抿了下嘴角。
靠他自己领悟吗……感觉好像很难,他没有许嘉铭那么聪明,也不想宋思扬那么洒脱,对什么都无所谓,靠他自己,真的能想到吗?
但她看起来,对他很有信心的样子。
谢珩心里忽然好受许多了。
……
还没等谢珩寻找到人生目标,陆溪也没选好搬家去哪里,没想到,那两只被谢珩救下的幼崽,居然自己找到了谢珩的病房里。
这天下午,谢珩在病房里考最后两门。
学校安排了一位老师过来监考。
从一点钟,算上中间休息时间,一直考到下午五点。
就在老师收了卷子离开后不久,谢珩扔了笔,感觉一身轻松,打算回床上睡一会儿,等陆女士过来投喂他。
他刚闭上眼睛没多久,两只幼崽正好出现在护士台。
他们人太矮,声音又奶又小,喊了好几声护士姐姐才被人发现。
值班的几个护士都愣住,盯着两个小家伙,还以为他们是哪个病患的家属,耐心地蹲下问:“你们有什么事呀?”
小女孩自来熟地开口自我介绍:“姐姐,我叫周宁宁,他叫周池池,我们是来找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