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许是天气太舒服了,心里莫名地就高兴起来。
湖边的风轻轻地吹着,谢琅玉就坐在明月身边,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抵在膝盖上一些,手里握着鱼竿,安静地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
明月还站着出神呢。赵全福见状,以为她是无事可做没个解闷的,便把灯笼搁了,对明月道:“姑娘站着做什么,这样瞧着也无趣,席面怕是一会才到呢,奴才去找些玩意给姑娘解解闷。”
谢琅玉本看着湖面,突然笑了笑,道:“她罚站呢。”
赵全福嗔了一声,“三爷少讲两句,真是不会心疼人,姑娘身上的伤才好呢……”
明月闻言连忙摇摇头,自己便乖乖找了椅子坐了,对着赵全福笑道:“先生,这里好舒服,我靠着吹吹风也是好的。”
赵全福看了看两人,便不再劝了,又提了灯笼,想着把桌椅搁平稳了。
明月靠在椅子上,还想着谢琅玉腰上那道伤口,想问问如今如何了,可看着谢琅玉望着湖边,又把话咽下去了,怕把他的鱼吓跑了。
明月忍住不讲话,可是忍不住看他,又一次转头看了一眼谢琅玉时,男人便侧了侧头,也看着明月,有些好笑道:“你总看我做什么?”
明月抿唇笑,又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刚想问问他的伤口,谢琅玉就叫了赵全福,叫他给明月也置一根鱼竿。
赵全福笑道:“也是,一齐钓鱼也不无聊了。”
赵全福便给明月也弄了一根鱼竿,又给她一个小荷包,里边装的都是花样子的鱼饵,还冒着香味呢。
谢琅玉的手臂抵在扶手上,偏过身子头看了一眼,道:“怎么拿这样的饵,也钓不起来。”
明月听了摆摆手,“我本来也钓不起来的,就拿着玩玩吧。”
赵全福忍不住笑,“三爷才是钓不起来呢,姑娘倒是争气一些,头一次桶里就有货呢。”
谢琅玉给明月把鱼饵串了,拿帕子擦了手,靠回椅背上笑了一下,也不晓得在笑什么。
明月看着他的侧脸,也忍不住跟着笑。
赵全福给明月把鱼钩丢进水里,很轻地扑通一声。
明月抬了抬杆子,过了一会,微微转头看看谢琅玉,他双肘抵在腿上,手里握着鱼竿,身子微微前倾,静静地望着湖面。
明月下意识就安静了,只时不时瞧一眼,并不打扰他。
谢琅玉只看着湖面,像是并未察觉。
没一会,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奴婢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