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此时没有任何意外,倒是一旁的边流景皱起了眉头,似乎没想到私下的一殃君会是这副鬼德行。
鹿沐无奈道:“好好好,我不碰你,那你能自己走回去吗?”
季秉烛一歪头,好像没听懂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只是双目失神地看着一旁的边流景,张着手要抱抱,嘟囔道:“不要你,要阿龄抱。”
鹿沐一时间不知道该拿这个醉猫怎么办,但是看他这种非边流景之外不让任何人近身的模样,鹿沐也只好朝着边流景抱歉地笑笑:“我在旁边给他收拾好了住处,你扶着他过去。”
边流景一颔首,“是。”
季秉烛看到边流景终于如愿走过来,眯着眼睛笑得像个傻子。
边流景原本只是想拉着他的手臂扶着他手,但是没想到季秉烛一碰到他直接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人挂在了边流景身上。
边流景浑身一僵,本能抬头去看鹿沐。
鹿沐在一旁哭笑不得,摆摆手示意随他吧。
边流景这才冷着脸一手扶住他的背一手抄起他的腿弯,将季秉烛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边流景虽然看着瘦弱,但是毕竟还是修道多年,将季秉烛纤瘦的身体整个抱在怀里丝毫看不出费力,即使季秉烛还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鹿沐连忙前面带路,走了没一会就到了一处精致的别院,推门指了指铺得舒适的床榻,低声道:“放那吧。”
边流景脚步不停地走上前,俯下身将季秉烛小心放在了床榻上,后背一触碰到柔软的被褥,季秉烛立刻像是蛇一样从边流景身上滑下来,身体自发地钻到了被子里,舒舒服服地继续睡过去。
鹿沐道:“别打扰他了,走吧。”
边流景看了他一眼,正要离开,却听到季秉烛突然皱着眉手往旁边一拍,嘀咕道:“阿龄!”
边流景一愣,和鹿沐对视了一眼。
鹿沐不想边流景这么个小辈留在季秉烛的卧房里,皱了皱眉正想要说别管他,一旁的季秉烛不知道又犯了什么病,使劲地拍了好几下床榻,嘴里一直叫着:“阿龄!阿龄呢?我阿龄去哪里了?”
他喝醉了又完全不懂得收敛还神气势,只刚才那几下险些将那价值千金的床给拍散,鹿沐揉了揉眉心,无奈道:“好,你陪着他吧,不要让他乱跑乱砸东西,渴了就喂他一些水。”
边流景微微颔首,道了声是,将鹿沐送走了。
边流景再次回来的时候,季秉烛已经趴在床上迷迷瞪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