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吗?不是你杀了类樱吗?你杀了她,你杀了她!”
季秉烛茫然想了片刻,才想起来类樱是他娘亲的字,他眼眶有些发热,不知道是不是眼泪逼到了眼眶中导致他看不清楚面前的东西,他身体微微一晃,“我没有杀夫人……”
他刚想要说些什么,喉咙里突然涌上来一股血,直接抢得他猛烈地咳了起来,他浑身发冷,难受得似乎随时都能吐出一口血来。
禾雀君立刻冲过去,一把扶住了季秉烛的肩膀,低声道:“君上?”
季秉烛咳了许久才逐渐缓了过来,他摇摇头:“我没有杀季家的任何人,那不是我的记忆……”
季若怒道:“那心头血就是从你身上取下来的,你还敢狡辩!”
季秉烛愣住了。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辩驳了,心头血是边流景亲自从他体内取出来的,而长生牌又是寂奴亲手做的,按照道理来说根本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但是现在那段凭空出来的记忆却又将灭了季家全族的凶手直指季秉烛。
在场的所有人脸上的表情一时间都有些复杂,就连季秉烛也有些茫然了。
他皱着眉疑惑道:“真的……是我杀的?”
禾雀君离得最近,自然听到了他这声疑问,立刻道:“自然不是君上杀的,夜……季夜行已经认过罪了,季家全族被灭之事皆是他一人所做,和君上没有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