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走到张枫面前,低下头来,一看张枫“皮试”的地方,想看看会不会有什么过敏反应。轻柔的小手托起张枫的手臂,看到手臂上一圈已经干涸的血,问道,“咦?怎么会流了这么多血。”声音很好听,可是张枫哪有心思想这些啊,当下一声苦笑,也不答话,心想暗暗叫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会留这么多血啊!
那女孩拿了酒精和棉签,又托起张枫的手,轻轻的擦拭着血渍,然后看看了打针鼓起的地方,没什么反应,才微笑着过去和刚才的那个护士聊天,不时的传来几声笑声,好似银铃一般。
转眼间,张枫屁股和俩手都挨了一针,心里那个郁闷啊!张枫天性又好动,几个小时的不言不动,他怎么憋得过去,一开始那护士还那么弄他,说他连女生都不如。张枫心里道,“我堂堂三尺男儿,受此大辱,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现在连婶儿都不可忍了!但是、、、、、、”这里有个但是,“但是!我忍了!”
想到这里张枫都忍不住发笑,他就喜欢这样,有人的时候他就大家笑,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一个人笑,不高兴的时候,就自己逗自己笑。张枫总是这样,几乎没见过他不高兴的时候,有也转瞬即逝。麻烦的事儿他总是嫌麻烦,于是就不想。本来刚刚还一脸痛苦表情,下一刻立马拍拍脑袋,说一句“看起来好麻烦的样子”,于是又变得乐呵呵的了,张枫对麻烦事儿的新陈代谢能力就这么强。
张枫正笑着,那女孩转过头来,瞪圆了眸子,茫然的看着张枫,张枫看见那女孩正看着自己,于是停住了笑声,那女孩微微的笑了笑,转过头去继续和另一个护士交谈。
张枫偷偷的看了看那女孩,短短的头发下露出圆润的脸蛋儿,长长的白大褂穿在身上,倒是蛮好看的,不过和她的瘦小的身子有些不相衬。
电视放的选秀节目,放了会儿,那些和张枫一个病房的老头老太太就开始抗议,那女孩拿着遥控器随手就调到另一个台,一边调还一边轻声的问,“这个台好么?”换了好几台,调到军事记实录的时候,张枫特想看,但是想到这里老头老太太居多,自己人少力寡,也不做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频道被换。最后调到歌剧频道的时候,经一致同意就看着个。只听得缓缓的歌声涌来,“心想唱歌就唱歌,心想打鱼就下河,你拿竹篙我拿网,随你撑到哪条河,什么水面打跟斗,什么水面起高楼,什么水面撑阳伞,什么水面共白头,什么水面撑阳伞,什么水面共白头、、、、、、”张枫一听不对啊,这是哪门子歌剧,转过头一看,只见频幕上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