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祈福吗?” 武则天微笑,“对。” 李沄对母亲的话似乎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她扭头,继续翻案桌上的族谱。 以母亲的性格,贺兰氏到了感业寺,大概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至于“重病”中的贺兰敏之,早晚也是个死。 自作孽,不可活。 对贺兰氏和贺兰敏之,李沄并不觉得可惜。 她如今关心的是,母亲后面到底会挑选谁当国公府的继承人,难道真的要将武承嗣和武三思召回长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