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要去的地方已经不远了。官道上商人马帮不少,但刘景浊说炼气士也很多。
过一处三叉口时,刘景浊忽然转身去了路口酒铺,铺子里人不少,他也只能带着刑寒藻去角落一张没人的桌子。
要来了一壶酒,喝过之后,立马儿就走了。
刑寒藻没忍住问道:
刘景浊只说道:
刑寒藻是压根儿没看出来,也是,黄庭而已,哪里来的那等眼力见?
前方八十里就是一目城了,再往东十几里就是一趟九和要去的地方,一木山。
刘景浊收起山水桥,只背独木舟,把境界压到了金丹。
黄昏前后到的一目城,城门外摆摊儿的已经准备收摊儿了,但有一处地方仍旧围着不少人。
仔细一看,原来是变戏法儿的,有个孩子躺在桌子上,被自家爷爷一刀切成两半儿,然后老人就开始反拿着锣去要钱了。
刑寒藻问道:
刘景浊轻声道:
说着,他转头看了一眼河畔柳树,轻声道:
刑寒藻沉声道:
刘景浊笑道:
就比如只要身在人间,刘景浊总是天然压胜邪祟。
但这个前提是在人间。
台上老者明显察觉到了有人在看那棵柳树,在瞧见只是个背剑的金丹修士之后,便微微一笑,顺势拱了拱手,同时说道:「江湖中人,居无定所,各位没瞧出破
绽的,给点儿赏钱、叫声好。瞧出破绽的,烦劳高抬贵手,我们爷孙俩,也就是混口饭吃而已。」
刘景浊拱手回礼,之后便扭头儿进城。
九和国境内所有的城池,刘景浊倒是没瞧见有城门税的。
城头之上,有个一身锦衣的贵妇人,一边还有个身着黄袍却不戴道冠的道人。
妇人沉声道:
道人淡然道:
妇人皱起眉头,
道人又看了一眼,轻声道:
说到这里,道人缓缓转头,沉声道:
年轻妇人心中一痛,可身边道人一双眼睛冷冷看着,她只好挤出个笑脸,沉声道:
道人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