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衷,都不想搭理左春树。
后者冷笑一声,讥笑道:“我记得某人曾经长篇大论,说天塌了得个头高的人去顶着,拳头大就是出力多的理由。没想到听了他这话的人都在为此努力,说这话的人,把自己的话当放屁了。”
左春树越说越气,他当然知道漫长的七万年对于一个人族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也当然知道为了那几个头衔,为了不让众人失望,刘景浊为之付出了什么。
他破口大骂:“可你他娘的叫刘景浊!青椋山后藏书楼,如今是天下炼气士心中的一处圣地,是天下,不是九洲!晓得神鹿洲捣药国那块儿石碑给了多少人敢于朝天看去的勇气吗?都在乡野路上,都是擎天之人!斗寒洲办了一场青云大会,二魁是个叫宋元典的年轻人,他进破烂山宝库没选仙剑也没选功法,只是要了一枚酒葫芦。还有个叫宋元青的,已经满头白发了,却开始练拳,晓得为什么吗?他想活到一个人回山!”
越说越气,“所有人都在学你,你他娘的要变?”
说着,左春树眼前一阵恍惚,他不由自主地说出一句:“贼人!敢闯我地府?”
刘景浊斜眼看去,淡然道:“看来待不了多久了?”
左春树强行压着这具躯体的主人,沉声道:“该说的都说了,你爱怎样怎样!”
刘景浊转头看了一眼,一道龙魂正沿着黄泉而下。
他想了想,说道:“含桃树下放了三枚丹药,回去之后把丹药取出来,到了该用的时候你自然知道往哪儿用。帮我个忙,一定一定帮我找找白小豆。”
左春树骂道:“你大爷!这他娘不是我该做的吗?”
但此时这具躯体的主人已经要冲出来了,左春树艰难将其压住,最后说了句:“想着回来,都在等你。”
话音刚落,红衣骷髅举剑劈来,刘景浊淡淡然一句:“边儿去!”
阎君说到底,也还是鬼修。
就这一句话,红衣骷髅居然不不由自主的退去一边,再不敢上前,更不敢出声。
刘景浊钻入黄泉之中,抱起龙魂,将其与袖中白小粥的龙身合一。
果然,只是保住了生机,并不能复生。
他深吸一口气,御剑而起,打算出去了。
但此时,那位幽都之主的声音传来了。
“刘景浊,你记住,今日之事,你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刘景浊笑了笑,没当回事,但也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轻声道:“谢谢了,记得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