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大火发生在昨晚,而且秦家支柱秦忠强死了,那强弱之势立刻倒置,大人以为是巧合吗?”
“如果陈兵选择赔钱道歉呢?”
“大人呐,一千两白银,是问清河县内有几人能拿得出来?就在下观察,那陈兵可不是个软弱的主,让他去秦家门前磕头道歉,还不如杀了他。”
见王梓不说话,李松白便说下去。
“再者说,秦忠强正需要杀鸡儆猴,拿陈兵立威,岂能轻易放过他?”
“陈兵走投无路间,只得选择铤而走险,放火烧死秦忠强。”
王梓冷笑:“陈兵一直混在街井,哪来的如此本事?”
李松白皱眉道:“如果他昨晚好好在家睡觉,也许在下还不会有疑,可偏偏纠集了一帮子捕快,一直喝酒到午夜时分,这不是障眼法又是什么?”
“你的意思,这火是他亲手放的?”
李松白摇头道:“据昨晚守城兵士来报,昨日子时有数十黑衣人翻墙入城,不到半个时辰,又夺门离去。”
“陈兵有这样的能量?”
“越来越让老夫看不透了。”
两人沉默下来,都在皱眉思索。
半晌后,王梓抬头盯着李松白。
“如果真是他做下的,那此人便有些可怕了。”
“大人想如何处置?”
“正要请先生教我。”
李松白沉思片刻后说道:“在下有一计,既可以拉拢此人,又可以打压。”
王梓咬牙道:“拉要拉的紧密,打要打的彻底。”
“正是此说。”
“如何处置?”
“大人可借机举荐陈兵补位县尉,然后将半年前的一桩公案交代给他,限期破案,便可置他于水火之地。”
“先生说的可是那桩牵扯到...”
王梓说着话用手指了指上面。
李松白微笑着点头。
瞬间,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之中。
陈兵此时正在整理纵火案的卷宗,此案很好断。
当时枯树山鲍旭带人翻墙入城,留下了太多的证据,只要派人收集起来,提交上去,就算是结了案。
只要将纵火案着落到鲍旭头上,便成了无头公案,官府根本无法也没有能耐去找鲍旭查实。
陈兵还是抻了一天后,才将案卷提交到知县大人的案头。
知县王梓只扫了一眼,便将案卷推开,抬头去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