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张兢看了一旁的靳磊一眼,道:“你是张家的独子,万万不能出事。”
“将军是怀疑襄阳王府?”靳磊装做什么也不知道,问。
张兢也没瞒他,点头,“此次的祸事必是储君之争惹起的。”
“储君之争与我张家何干?”张沏气愤道:“我张家世代镇守边境,从不管那张椅子上坐的是谁,京中之事为何要牵连到我们?”
靳磊仔细打量着张沏,见他果然与记忆中那死去的太子有五分相似,都说太子最像圣上,那张沏必也是像及了圣上年轻之时。
难怪襄阳王府放着张家这好好的助力不收服,却要联合鞑族除之,原来果真如此。
只是原来的情节中,襄阳王府虽得先机做出行动,仍没能如愿继承皇位,倒是白白给南平王府做了嫁衣。
如今他救下了张兢父子,为这场储君之争添砖增瓦,必将这局势翻上一翻,以后京城怕是要更热闹了。
“失败了?”襄南王府,高洪得知事情后,很是恼怒,“鞑族不是很厉害吗?就这么轻易败了?”
下属回道:“本来与鞑族商定好里应外合发动战事,除掉张兢父子,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清河王府那假世子暗中埋伏射杀了叛军和鞑族首领,他带着一伙武功高强的江湖中人出现扭转了局面,救了张兢父子。”
“清河王府的假世子,是靳磊那斯?”高洪怒问。
“正是此人。”
高洪气极,“这王八蛋,在京城祸祸还不够,还要跑到北门关去坏本世子的好事,本世子绝不饶他!”
“世子,接下来我们还要对张家父子出手吗?”
“当然,张彻不除,本世子便永远无法坐上储君之位,此祸患必除。”高洪阴狠道。
“可是现下鞑族首领死了,鞑族各部落全部降了,我们该如何出手?”
高洪冷哼,“没了鞑族还有域族、胡族和疆族,本世子总有法子除掉张沏。”
皇宫。
“好,张兢果然没让朕失望,降服了鞑族,扬了我绥国国威。”年过五旬的皇帝看过北门关的捷报后,高兴夸道。
一旁的内待林福笑着答腔,“有张将军在,皇上可高枕无忧。”
“是啊,这些年要不是张兢替朕守着边境,朕哪能有安稳觉睡,听说张兢的儿子张沏青出于蓝胜于蓝,是个智勇双全的少年郎,张家后继有人,朕也能放心了。”皇帝道。
林福道:“老奴常听传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