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唔—大概是因为乱步大人刚刚在车上把头靠着川上医生肩膀睡的缘故。”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中岛敦恍然大悟。
他坐的是副驾驶的位置,因为想着事情,所以对于后座川上医生和乱步先生的情况没有太注意。
看来太宰先生是因为嫉妒了……
但是为什么太宰先生有时候那么可靠,有时候又那么幼稚啊!
中岛敦沮丧着脸:“那乱步先生,我们先看看怎么过去委托人那里吧。”
另一边,没有了中岛敦和江户川乱步这两个超大的电灯泡,开着车的太宰治心情明显愉悦起来。
“富江桑,在东京住的地址是哪里啊?”太宰治问道。
付臻红嗤笑一声,反问道:“我住在哪里,难道你会不知道?”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富江桑。”太宰治的声音里带上了某种感叹,他抬起眼眸看向车内的后视镜,通过这镜子注视着后座的付臻红。
“富江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想知道什么?”
“你当初……是出于什么原因把我交给了森鸥外?”太宰治鸢色的瞳孔里收起了一贯的笑意,转而变成了一种冰冷如刀锋般的锐利。
付臻红没有立刻回答。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付臻红在思考,而太宰治在等他的回答,整个车内都十分的安静,只有车辆平稳的行驶声有规律的传入进两人的耳膜里。
大约过了十秒,付臻红才开了口。
“这很重要吗?”付臻红的语气淡淡的,平静的不掺杂任何的情绪。
太宰治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富江桑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付臻红挑了挑眉:“知道我一直有在关注你的情况,这还不够吗?”
“因为之前都只是猜测,因为不能完全确定才会觉得不够,”太宰治话音一转:“不过现在亲耳听到富江桑这么说了,瞬间就感觉满血复活了啊~”说到最后,太宰治又回到了平日里的状态。
付臻红看着驾驶座这一改方才那暗黑沉郁之气的青年,太宰治的身上有一种极其矛盾的气质,聪明而孤独。
付臻红从弱鸡系统那里熟知了他所有的资料,这些年也确实一直有在暗中关注着他。
无论是太宰治与中原中也的相识,后两人成为港口黑手党的最强搭档,还是织田作之助死亡之后他在异能特务科种田的建议下为洗白档案而在地下工作的两年,又或者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