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抬起来,露/出自己的面容,钟简身/体一抖,果然是被吸引了,不过还是很快低下头来,一脸不敢越距的样子。
壑语侯笑着说:“你不说,那本侯可以告诉你……我现在身上还酸疼着。”
钟简一听,简直冷汗直流,刚要跪下来认/罪,壑语侯的手腕一转,金色的面具猛地一打,正好打在钟简的膝盖上,钟简没跪下去,赶紧捡起地上的金面具,说:“侯爷?”
壑语侯笑眯眯的看着钟简,说:“不过……你伺候的本侯还算舒服。”
钟简一下更愣了,半天没说出话来,也忘了回避,直楞楞的看着壑语侯的眼睛,壑语侯笑了一声,伸手从他手里拿过面具,似乎是玩够了,挥了挥手说:“去营里报到,今天有训练,迟到可要受罚的。”
钟简这才醒过梦来,看了看天色,已经中午了,肯定是迟到了,立刻什么都想不了了,快速的带上自己的东西,跑去营里报到。
别人可不知道钟简昨天干什么去了,第一天训练钟简迟到了,作为一个新人,还是空降兵,虽然他的官/职很高,不过自然还有比他官/职更高的,钟简第一天罚站营地,站了整整一个晚上。
第二天中午,壑语侯到营地转了一圈,看到钟简顶着太阳站在武场上,不由皱了皱眉。
身边的将军立刻说:“侯爷,那个钟简脑子有点问题,昨天他迟到,我叫他罚站,结果他似乎上了瘾,今天午休大家吃饭,他自个儿又跑去罚站。”
壑语侯还以为钟简是被罚的,没想到自己跑过去罚站,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其实他不知道,钟简因为昨天晚上罚站,夜深人静之后,又开始胡思乱想,一个人站在黑夜里就想到了壑语侯在身下承欢的媚/态,感觉脑子都要炸掉了,觉得自己实在太差劲,所以想要顶顶太阳清/醒一点儿……
钟简在军营训练了三天,短短的三天,自然不能让士兵们都了解钟简,不过大家对钟简的看法有点改观了,那就是,傻大个儿,脑袋直,简直是榆木疙瘩!
士兵们都匪夷所思,这样的一个榆木疙瘩,还是贱籍,竟然能空间,祖坟冒青烟了吧?
就在钟简训练的第四天,所有将士全军开拔了,广川王又要出游围猎,需要他们“保护”。
广川王喜爱围猎,每次出游仗势很大,其实都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因为广川王喜爱的不是围猎,而是挖墓,出游的仗势何其大,因为带的是整整一个军/队。
广川王爱挖古墓,爱到什么程度?汉武帝为了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