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试了,他们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但愿下一次来的人胆子能大一点。”
“你要怎么试?”
“你别管了,躺着装死就行。”苍星垂道,“指望着你演戏骗过他们,怕不是再等一万年也出不去。”
苍恕也知道自己不会撒谎,闻言就真不管了,全然指望着苍星垂。这万年里,神界事事都指望着他,这还是万年来第一次,苍恕感受到了依靠别人的新奇。
冬天还未过去,这牢中阴寒刺骨,他感到越发地虚弱,只能无力地靠倚在苍星垂的怀里,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真不公平啊。”苍恕虚弱地说,“怎么每次都是我在生病?”
“胡说。那只白仓鼠身体好着呢,在黄泉边压着那只黑仓鼠咬,鬼差拽了好久才拽开。是你自己非要洗毛。”
苍星垂一边这样驳斥他,一边在这寒冷的冬夜里解开了衣襟,让苍恕冰冷的身体直接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