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和她在同一个车厢里。
这个绝佳的机会,她当然要好好利用。
姜姒收回了视线,她施施然地理了理米白的羊毛针织衫,娇脆的声音落下。
“不用拦着,让他进来。”
保镖们应了,不再拦着傅济臣。
姜姒没有回头,她低头把玩着旗袍上的金线。
一步。
两步。
三步。
……
傅济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轻又慢。
然而,他的气运值依旧没有波动。
姜姒轻嗤了一声。
脚步声停了的那一瞬,姜姒恰好抬起头。
她望着傅济臣,语气娇横。
“傅济臣,你跟踪我?”
明明他们之前从未见过面,但姜姒却直接唤出了他的名字,她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
傅济臣垂下眸子,落下的视线又冷又冰,直直落在空气里。
“如果我说今日只是偶遇……”
傅济臣薄唇锐利,声音毫无温度:“陆太太信吗?”
姜姒不耐烦地启唇:“不信。”
“陆太太……”傅济臣下巴朝姜姒附近的位置一点,他问道,“我现在可以坐在这儿吗?”
姜姒没理傅济臣,他看了姜姒几秒,径直坐下。
姜姒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她眨了眨眼,故意挑衅道。
“前几天你的锦瑟旗袍秀,好像挺多人讨论的?”
“对了,他们说什么来着?”
姜姒看着傅济臣,毫不留情地开口。
“毫无新意。”
“乏味可陈。”
“看秀的人寥寥无几。”
任谁都知道,这次傅济臣的旗袍秀,方方面面都败得彻底。
这或许是傅济臣脸上最无光的一次。
姜姒点开系统,继续关注着气运值。
一秒。
三秒。
十秒。
傅济臣的气运值毫无波动。
对于姜姒的挑衅,傅济臣依旧不为所动。
一开始傅济臣的气运值波动10万后,后面无论她说什么,傅济臣的气运值就跟静止了一样。
果然像书中说的那样,傅济臣为人深沉,心思根本无人猜透。
姜姒有些不高兴。
傅济臣面色未变,阴冷的声音响起:“忘了恭喜陆太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