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睡着了,盖着被子看不到脸。
公孙正给吴一祸做些药丸,摇了摇头,道,“无妨,他身上的是顽疾,治不好的,只能拖着,有我师父种的仙保命,死是肯定死不了的,就是病痛还得自己熬。我给他做些随身带的药丸,止一止咳嗽,不过平日自己也要注意,不能激动。”
殷候在一旁喝茶,摇头,“当年差点就死了,回天乏术了,那几个老鬼是强行从阎王爷手里把人抢回来的,于是就落了一身病,遭了七八十年的罪。”
殷候说到这里,就见正盯着画作发呆的龙乔广转回头,幽幽地瞧过来。
“林萧说当年大家都以为他病死了,就是那会儿么?”白玉堂问,“那岂不是才二十几岁的时候?”
广爷仰着脸掰手指——二十几岁那会儿差点死了,救活了,病痛了七八十年,于是……今年几岁?!
白玉堂有些不解,“他当年因为什么病得那么重?先天不足么?”
“先天不足强行练功,再加上受了比较大的刺激,然后中毒,走火入魔,筋脉尽断,顺便还被捅了一刀。”殷候一边眉头挑起来,“每一样都能要他的命,可偏偏没死,也算命硬。”
白玉堂皱着眉头。
这时,就见黑水婆婆走了过来,站在一个石头凳子前,仰着脸,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不解,与她对视。
黑水婆婆又看了凳子一眼。
白玉堂依然不解。
这时,辰星儿过来,伸手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凳子上。
白玉堂嘴角抽了抽。
黑水婆婆捂着半边嘴“嚯嚯”了一声,瞧白玉堂,“呆。”
白玉堂也有些无语,心说你房顶都上的去凳子就上不去了啊……
黑水婆婆接过茶水,问殷候,“那幅画怎么刺激到他了?”
殷候皱眉。
白玉堂不解,“画?”
天尊指了指那幅林霄的画,“的确是看到这幅画之后突然开始咳嗽。”
殷候瞧了瞧房里,“小红刚才看到好似也有些反应,一会儿问问她。”
这时,丫鬟们端着几个砂锅进来,“厨房大娘熬了南瓜粥,喝么?”
众人都凑上去看,黏糊糊黄兮兮,于是,一众老人家脸上露出嫌弃来。今天看到厨房弄了好几个大南瓜,敢情是熬粥的啊?
公孙在一旁幽幽地道,“我前两天跟大娘说了,晚上做点粗粮吃。”说着,瞄了一眼在场的众老年人,“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