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说的结婚时间,大概就是他刚到法定结婚年龄的时候。如果对象不是这个怎么看起来条件都很好的梁晔生,徐鸥简直要怀疑陆鸣被骗婚骗身骗财。
尤其是现在,陆鸣被牙疼折磨得脆弱无比,还在念念叨叨:“我不想拔牙。”
“如果长得没问题,可以不拔。”梁晔生回答他。
“但是不拔好痛,我现在就好痛。”陆鸣又说,“你一个牙医为什么不随身携带止痛药。”
他痛得胡言乱语,又开始骂徐鸥。
“你今天表演的什么鬼东西,老子都差点听不下去了。”陆鸣说他,“大家不都遇到飞鹰了,我也状态不好还牙疼,我有放错beat吗?我有失误吗?”
“??你当然有?”徐鸥震惊于陆鸣的失忆速度,“就你离婚的那天,你一整晚上都在走神!!”
徐鸥话音刚落,就想起来,似乎陆鸣离婚的另一位当事人也在现场,尴尬不已地冲着梁晔生笑。
梁晔生居然也回了徐鸥一个笑容,似乎还挺真心实意。
陆鸣心虚地看了梁晔生一眼,但梁晔生好像不打算现在当着徐鸥的面问他。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恼怒,快步往前走。
梁晔生也加快了步伐,只留下徐鸥孤家寡人。还有陈訾,但徐鸥不打算把陈訾算成人。他现在甚至有点想友善地建议陈訾改掉他的AKA,叫什么独狼,改叫疯狗比较贴切。
“你朋友住哪儿?”梁晔生问,“要不然也顺路送他回去吧。”
“不用。”陆鸣还在气恼刚才被徐鸥揭短,“我们住东边,他住西边,隔得太远了。”
徐鸥不知道自己的家已经被陆鸣乾坤大挪移了方位,他还在跟陈訾纠缠不休。
“你上个月的微博都还在影射我。”陈訾说。
“不是,你想多了。”徐鸥回答他。
其实真的就是影射陈訾,但是影射这种事情怎么能承认,都承认了,那还能叫影射吗?
陈訾说:“为什么那年你要说我的链子是假的?”
“我错了。”徐鸥真的快疯了,那年他和陈訾在看守所待了三天,那时候陈訾还是一条正常的疯狗,他们在看守所里面freestyle互骂了三天,出来他就没再跟陈訾见过面,关系只存在朋友圈和微博的互相不点名嘲讽里,“你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了?老子瘆得慌。”
陆鸣这个没心没肝的,还撇下他跑了,跟他的前夫一起。徐鸥现在觉得乒乒说得对,这哪里是离婚状态,分明是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