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么好的人,居然被闫观沧这狗逼嚯嚯了。
护士来给到隔壁给人拔针,周泽墙自己按着止血棉,心里越来越想不通对方为什么会跟闫观沧。
虽然作为兄弟不应该这么想,但周泽墙脑海中能想出的确实只有两点。
一、对方是恋爱脑。
二、对方跟闫观沧恋爱是搞慈善。
看着护士去给隔壁拔针,苏折暗暗松了口气,然而一转头就对上了闫观沧黑脸。
闫观沧:“你倒是挺关心他。”
苏折:……
墙头这事是这辈子也洗不干净了。
临出院时,苏折还特意带着闫观沧去诊断室看了医生,毕竟之前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但都是他听的,以闫观沧没听到就是不用做的狗脾气,就算他之后制止人做事,对方也极可能不当回事。
带男人自己去听,这样回家后他让人忌口什么,还能搬医生来压压对方。
效果就是,你不能这样做可不是我说的,是医生说的。
果不其然医生和两人交代了一堆,之后吃食上的忌口和回去后服用的药物等。
闫观沧身体素质十分不错,那边周泽墙挂完水还有些虚,下床都打颤,到他这已经完全好了,看不出任何难受的迹象。
闫观沧抱臂站在一旁,医生说什么也只是在耳朵里过一遍,直到对方说近几天不要吃甜食后,锋利的眉宇紧紧皱了起来。
在旁边听了快十分钟,突然开口,“这些情况要维持多久。”
医生推了推眼镜,“不久。”
闫观沧:“一天?”
医生:“一周。”
闫观沧:……
苏折在一旁将注意事项一一记好,同时也没想到他们大老板也有被制裁的一天。
但劝告归劝告,能遵守他就不是闫观沧。
果然当日回家吃晚饭的时候,闫观沧便控制不住将手伸向了那罪恶的小盐罐,苏折忙一把拦住。
“先生。”
被人打断动作,让男人感到不快,“干什么?”
苏折笑出强大,“医生说清淡饮食,这盐这段时间就不加了吧。”
虽然在饭菜里加糖只算调味,不算甜食,但别人是一点点,闫观沧是亿点点。
根本就是糖拌饭吃。
闫观沧虽然混蛋,但在没惹恼他前还是会冷静思考些,知道对方这是为他好,最后只好黑着脸放弃那装着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