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要不要找个机会把规矩给撤了,但规矩到底是自己立里,撤就是推翻自己的主权,闫观沧内心一时间极其矛盾。
但要是不撤,这小护工还伤心,估计心里又该琢磨着找下家。
这时手中被人轻轻塞了杯咖啡,不像以前扶着他的手,这次只是将咖啡放在他手上拿稳了,轻抚着的手指便离开。
时间短暂,不到五秒。
闫观沧拿着杯子,听着人的脚步,大该离他四五步远的距离坐下。
男人面色复杂,随后开口,“你坐在哪?”
苏折开口,“先生的右手边。”
闫观沧:“是不是有些远。”
说着便想拍拍身旁的位置让人多来,谁知手还没动,就听对方继续道:“不远,按先生的规矩来。”
闫观沧:“我不是说中间隔两个人的距离吗?”
苏折话语坦然,“是两个人。”
闫观沧脸一黑,方才小护工少说也走了三四步,两人之间不可能只隔两人。
下一刻就听对方道:“一人两百斤。”
闫观沧:……
可能规矩在对方心里也是根刺,不然这小护工也不会这么记在心上,毕竟他之前也不是没警告过这小护工,但对方根本就是左耳进右耳出,哪像现在这样时不时提一句。
闫观沧将咖啡放在前方的茶几上,“你觉得我立的规矩如何?”
闫观沧听不进去此时电视里的新闻,想着这小护工说一句这规矩不好,那他就顺水推舟给撤了。
苏折:“我觉得先生立得对。”
闫观沧:……
不知为何,每次对话都和他心中想的有些插入。
苏折现在几乎是奉对方的规矩为天命,恨不得对方再给他加个二三十条,让他跟人保持两米以外的距离。
闫观沧故作镇定地咳了咳嗓,“你不觉得隔两个人的位置说话有些费劲,听不见吗?”
苏折口吻轻松,“没关系,我耳力好。”
闫观沧:“我说我听不见。”
苏折:……
下一刻闫观沧耳边传来的声音就大了一个音量,“没关系先生,我可以大声一些!”
闫观沧:……
男人深吸一口气,狗脾气摆在那里根本没多少耐心,他话里话外几乎都表明着对方要是不喜欢,他可以把规矩给撤了,但对方不知道是真不明白还是赌气跟他装不明白,就是不往那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