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说了,但看到苏特助后他还是会惊讶,毕竟这几个月在公司听不少女员工跟他念叨。
“小闫总,苏特助说他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我那盘靓条顺的苏特助,他是把公司忘了吗?”
“没有苏特助,我上班都没激情了。”
好家伙,没有一个想他哥的。
但他也理解,毕竟上次对方替他挡酒后,他也想着对方什么时候能回来,本以为对方真像魏敏说的回家批苞米去了,谁知换了个身份来照顾他哥。
苏折看着他,面上情绪没有波动,对方刚知道还是会守口如瓶的。
闫东临对苏折点了点头,调整好情绪,“哥,我来了。”
苏折接住对方的话,“东临先生坐我这吧。”
闫观沧:“他哪坐不了。”
苏折:……
闫东临:……
苏折不打扰兄弟二人,起身道:“我去洗一些水果。”
听到对方的声音闫东临不可置信地看向苏折,后者装作没看见,毕竟现在也无法解释这些。
苏折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等看不见对方的身影,闫东临松了口气,下一刻猛地扑到闫观沧腿上,“哥啊!!!!!!”
闫观沧黑着脸,一脚把人踹开,“滚一边去。”
“我不!”闫东临死死抱住他哥的腿,“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我待不下去了,你知道我在公司过得都是些什么日子吗?”
“半年啊,整整半年啊,我已经半年没和大姐姐出去玩过了,只能在公司喝点下午茶。”
闫观沧恨铁不成钢,“出息。”
人生前二十年闫东临过着标准二世祖的日子,不愁吃不愁喝,有钱有势有时间,然而突然一晃,他哥出事了,他被迫去公司过社畜生活。
那是去上班吗?那是去劳动改造!
“哥你知道我这半年过得都是些什么日吗?”
“我起早贪黑弄合同,秘书处吵架了我也要去调解,还要跑工地视察建工做样子。”
“有项目和谈,我还得被拉去灌酒。”
“妈的,休息间饮水机水桶都是我换的!”
闫观沧:……
闫东临憋屈的要死,他以前哪做过这些事情啊,时不时公司那些冥顽不顾的老古董还来挑他的刺。
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可怜了。
闫东临:“哥你知道吗?”
他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