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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没有吃醉狼的呀。”
“嗯,醉丫最好吃。”他漫无目的地满嘴胡扯,这句话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了失言,一怔,仰头灌下一口酒,去将烤熟的鹿肉割下一块来。
叶初雪几乎是立即就明白了他的话意与突然沉默的原因,拿过酒囊仰头喝了一口,索性向后躺倒在雪地里,望着夜空中明亮的参宿,神思飘飞。
他取了肉回来,见她这样便骤起眉头,用足尖轻轻踢了踢:“喂,别直接躺在雪地里,太凉。”一边说着,知道她不会理睬,只得回身进屋里取出一条又厚又暖的虎皮毯铺在她身边:“躺着上面来。”
老虎是他十几天前打到的。虎皮温暖厚重,虎骨有事绝佳的药材,平宗踏踏实实收拾了十天,才终于将老虎处置妥当。
叶初雪乖顺地就地一滚,滚到虎皮上来,再顺手将在一旁好奇地瞧着她的小白狼抓过来放在自己胸口让它趴着。然后慢悠悠地说:“醉丫……亏你想得出来。”
平宗见她神色如常,试探地问:“我知道你的乳名叫阿丫。”
“嗯。”她懒懒地哼了一声,一味逗着小白狼玩。
“永德是封号,你有字吗?”
“我们南方的习俗,女子要出嫁时由夫家拟定字,成婚时写在聘书上送至女方家里……”她婉婉地轻声说着,就像是在说前生的往事,“阿寐就有字,我……我没有。”
平宗伸手将她的头发打散了卷起一绺在手中把玩,笑道:“幸亏没有。我给你取一个好不好?”
叶初雪抬起头来望着他,天上星光落入她的眼中,粲然明亮。平宗微微地笑着, 回望她。
他们都明白这话的意思。她已经将字的意义说得那么明白,他的表态也就清晰无疑义了。
“为什么?”她像是怕梦醒了一样,用最轻的声音问。
他笑了笑,躺下与她并肩:“因为我想长长久久和你在一起。”
叶初雪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