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昨天打电话的时候还吹嘘说她现在能边开车边那个什么——”
“打电话?”他着急地说,“快叫她别边开车边打电话,很危险的。”
“不是打电话,是听那个——radio(电台广播)。呵呵,她告诉我的时候就是说的radio,我都想不起汉语怎么说了——”
他舒了口气:“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打电话呢。”
她有点吃醋地说:“你这么替我妈担心?”
“是我要把车留给她开的嘛,如果出点事,你叫我怎么想?还不后悔一辈子?”
她抓住机会问:“你把那么好的车留给我妈一个新手开,你——夫人没意见?”
“夫人?什么夫人?”
“你的夫人呀。”
“我的夫人?谁呀?”
“Lucy呀。”
“Lucy是我的夫人?”
“他们都这么说。”
“谁们都这么说?”
“濛濛,还有Simon。”
“那就Simon一个人,怎么叫‘他们’?”
“濛濛不是人?”
“濛濛肯定是听Simon说的,那不等于是一个人吗?”
她坚持说:“你不管我是听几个人说的,你只说Lucy是不是你——老婆。”
“呵呵,你这几天不理我,是不是因为这事呀?”
“是,怎么样?”
“呵呵,不怎么样。不过我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我还以为你一回国就嫌弃我了呢。”
“嫌弃你什么?”
“人黑呀,穿得老土啊,等等,等等——”
“瞎说,我从来没嫌弃过你,是你自己在瞎编。”
他低声笑了一会,问,“他们说Lucy是我老婆,你就相信了?”
她把詹濛濛的话学说了一遍,分析说:“那是Simon酒后吐的真言,还能有错?”
“别听他的了,他要真醉了,还能跟濛濛——做那事?”
“醉了就不能做了?”
“当然了。”
“你这么肯定?是不是亲身体会?”
他笑了笑,没回答。
她说:“但他对天发了誓的,说他没老婆。”
“对天发誓有什么用?他又不信天。”
“如果Lucy是他的老婆,他为什么要说是你的老婆呢?”
“那你就没